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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城書院,古倪又被院長姜瑜淵叫到其案桌旁。姜瑜淵看著眼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古倪道:“如今已是五月了,不能再拖了。”古倪兩年前在院試奪得案首(第一名),獲得了前往京城國子監深造的機會,但古倪當時想著局勢不穩定拒絕了。
在撫城書院學習的這兩年裡,無論是書院裡的學子還是夫子,對古倪的學識很是讚賞。特別是院長姜瑜淵很是看重古倪,希望古倪能前去國子監學習,參加即將來臨的鄉試。
在東朝國,朝廷為了減少國庫的開支,鄉試和會試及殿試都只設在京城。秀才想要繼續往上趕考就需要去京城參加鄉試。
古倪抬眼看了眼姜瑜淵,這已經是姜瑜淵第四次找自己了。第一次是院試結果出來,自己拒絕去國子監學習的時候。第二次是去年末考結束之後,第三次是今年剛開學的時候。
姜瑜淵真的不明白古倪是怎麼想的,走科舉這條路的學子不是都是往上爬的嗎?為什麼這個宋學子這麼另類?有機會不抓住,寧願困在這一隅。姜瑜淵很是賞識古倪,自己的書院有如此才華的學子不往上趕考真的太可惜了。
姜瑜淵見古倪還是沉默不語,決定若是此次宋學子還是不願意前去國子監深造,那自己以後再也不給其提供機會了。姜瑜淵覺得自己似乎永遠喚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那自己還不如多多關照其他上進的學子。
古倪這段時間也想過暫時離開這個充滿回憶又令人傷心的地,特別是在最近自己寄給杜海寄信卻仍是沒有得到任何回覆時,古倪迫切地想要了解杜海一家到底是被冤枉還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古倪想著杜海一家若是被冤枉的,那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為其平反,如今能夠幫到杜海只有科舉這條路子了。
古倪對姜瑜淵道:“學生這幾天就動身出發。”本來以為古倪這次又拒絕的姜瑜淵聽到古倪的話,不敢置通道:“啊?真的?”古倪慎重地點了下頭:“是的,姜夫子。”姜瑜淵高興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好,我這就給你準備資料。”說罷坐下提筆寫了起來。
古倪識趣地上前為其磨墨,古倪低著頭沒有看姜瑜淵寫的是什麼,但應該是類似推薦信之類的吧。姜瑜淵感覺桌子一暗,見是古倪,忙道:“你趕緊回去收拾東西,這裡不需要你。”古倪只得走了。
古倪用了兩天時間,對山莊、糧鋪以及宋家弟弟妹妹做了安排,才收拾一下包裹帶著姜瑜淵給的資料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古倪走的是水路,因為水路只需半個月就可以到達京城,而陸路快馬加鞭也需要一個多月。走陸路沿途雖可以看風景,但古倪此刻只想儘快到京城瞭解科舉舞弊事件的始末,順道好好準備八月份的鄉試。
古倪坐的這條船是一條商船,船底下堆滿了貨物,船上除了守護貨物的夥計還有幾個和古倪一樣去京城趕快的學子。
一路上除了遇到一場大風浪,其他時候都沒有發生什麼事。只是距離要到京城還剩三四天的時候,因大風浪耽擱了兩天,船上的吃食也都吃完了。船隻當夜便停靠在了附近的東江碼頭,讓船上的人下去補充物資。
古倪看了一下自己的空了的水囊,又想到自己這十來天也沒有沐浴過了也和眾人下了船。
上岸後,古倪先去了茶樓買水。只是一進茶樓,古倪感覺茶樓似乎很熱鬧,大家都在興沖沖地說著什麼。古倪把水囊交給茶樓夥計,自己找了位置坐著。
“聽說了嗎?皇帝斃了!現在的新皇是之前的晉王!”
原是古倪走後的第八天,也就是五月十三這天,在京城發生了宮變。秦王(大皇子)見自己的父皇在病榻上躺了一年,卻遲遲不肯立太子,當夜就逼迫皇帝立遺詔。只是秦王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對皇帝說了幾句威脅的話,皇帝怒極攻心當場就去了,臨死前眼睛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