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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迎出來，低聲笑道：“老爺，您慢點，奴婢來扶您。”
又朝身後輕聲道：“紅菱快提著燈籠過來，給老爺照著路。”
“噯！”少女清脆地應聲，拎著紅彤彤的燈籠笑著就來到了林永壽跟前。
林永壽覺得口乾舌燥，身上也愈發燥熱起來。
吳媽媽遣走林永壽的長隨，讓女兒打著燈籠在前面照亮，自己扶住老爺進了二門，“太太明日去廟裡，已經睡下了，老爺今個就歇在書房吧。”
“嗯。”林永壽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他每月逢五逢十的日子會去正房睡，也不過是應卯。
今日初五，能不去，他無有不應的。
把人送到書房，吳媽媽母女兩人先是殷勤地伺候著林永壽梳洗了一番，又提了一桶熱水讓他泡腳解了乏，才扶他上床躺下。
“老爺稍等，一會讓紅菱端了醒酒湯喂老爺喝了，再睡吧。”吳媽媽含笑說完，就帶著女兒出了書房。
雖然被這麼一折騰，其實林永壽的酒勁已散了大半，但他卻很享受被這對母女倆如此體貼周到的服侍。
吳媽媽雖是半老徐娘，卻比小宋氏要順眼多了，剛才無意間摸到軟軟的一團，好似比做她姑娘那會更見豐腴了，不曉得是不是今晚喝了酒的緣故，令他心猿意馬的。
紅菱這丫頭嬌憨可愛，尤其是那甜甜的一笑，把他的心都能笑化了，今晚的這套嫩黃色衣裳穿在她身上，竟格外好看。
這一刻，他彷彿才享受到了作為男人的一絲樂趣。
隔壁的茶水間裡。
吳媽媽把用炭灰溫著的醒酒湯交在女兒手上，“紅菱，把這醒酒湯端去書房喂著老爺喝下。”
“娘，還是你去吧。”紅菱低眉垂首，不肯去接茶盤。
“孃的紅菱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吳媽媽笑著打趣女兒一句，把湯往前一送，又道，“快去，你沒看出來嗎，老爺喜歡你呢。”
“娘亂說，老爺那些端方正直的人，怎麼會喜歡我？”
“老爺以前可能沒注意過你，不過這近半年來，老爺在正房時，經常會拿眼睛瞄你，你就沒發現。老爺這樣丰神俊朗的男子能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別不知足。”吳媽媽瞪女兒一眼，別有深意地一笑，“今晚就是你的機會，如要你能生下個大胖兒子，老爺就會把你捧在手心疼，太太也不能拿你怎樣，萬事有爹孃給你在後面撐著呢。”
紅菱遲疑不決：“可，老爺要是，要是……”
\"來，你附耳過來，娘告訴你怎麼做。\"吳媽媽神秘一笑，招手讓女兒靠近些。
但見她把手中的醒酒湯交給了女兒，湊近了以手擋著嘴，不知低聲在女兒耳邊說了什麼話，復催促道，“快去，不然老爺該睡著了，記住，見了老爺要笑！”
紅菱在她孃的薰陶下，對林永壽也是心存仰慕的。
被她娘一慫恿，心裡雖然頗為忐忑，到底是端著醒酒湯來到了林永壽床前。
門首的吳媽媽體貼地為兩人關上房門，輕手輕腳地來到窗下，彎下身子，耳朵幾乎貼在窗欞上了。
不多久，就聽裡面傳來說話聲。
“老爺，喝醒酒湯”
“哦，是紅菱啊，你娘呢？”
“娘去睡了，讓我把湯端給老爺喝。”
\"哦，老爺正口渴呢，你來的正好。\"
“砰”
一陣瓷器跌在地上的碎裂聲。
“啊，奴婢該死，奴婢把老爺的衣裳弄溼了，奴婢幫老爺把衣裳換了吧。”
“老爺沒事，倒是一大半都潑在你身上了，快看看有沒有燙到哪裡？”
聽牆根的吳媽媽，不由在心地罵女兒怎麼這麼笨，讓你等老爺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