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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進來,低聲在貴婦人耳畔說了幾句話。
只見貴婦人笑著道了一句“竟有這般巧的事。”隨即收拾了一番,心情愉悅地攜了女兒,領著丫頭婆子出屋去了。
至此,林幼卿才輕舒了一口氣。
心中更盼著風停雨住,能快些離了這地兒,她跟這一家人八字不合,還是早些散了的好。
忽而,屋外便響起那位辛嬤嬤清晰而與有榮焉的說話聲:“我們主家是京城榆錢衚衕的徐府,二老爺在此處任知縣。今日夫人小姐自莊子上回府,路上遇雨在這裡暫避,方才聽見盧知府府上的太夫人也恰巧在此,就趕忙帶著我們小姐過來拜見,還請姑娘通傳一下。”
林幼卿聽她的語氣,似乎這徐家在達官顯貴遍地的京城也是不可小覷的人家,那位知府太夫人家的門第想必也不遜色,不然那位眼睛長到天上去的徐夫人也不會上趕著去拜見了。
屋裡一時就餘林幼卿主僕倆人,桂香見林幼卿悶不做聲,又過了早飯的時辰自己都覺得餓了,遂出聲提議去熱幾個包子裹腹。
林幼卿猶豫片刻,決定還是再等等看。
吃獨食也不是不可以。
但當著一眾飢腸轆轆的人的面吃就有些不厚道,也比較招人恨;見者有份吧,又僧多粥少,竹籃裡餘下的那幾個包子又哪裡夠分的。
不是說已經去就近的村子買糧了嗎?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了。
誰也沒料到這場秋雨淅淅瀝瀝,一落就是兩日。
這兩日,對困在庵中的人無疑是一種煎熬,而林幼卿的煎熬尤甚。
一是,她心裡記掛著老太太的病情。
二是,那對母女自從那夜之後,不僅時不時地將目光落在她身上,竟然還紆尊降貴地開口跟她說話,甚至示好地表示她們主僕二人可以與她家的下人分享一張榻。
為了避開這對母女,林幼卿總不肯待在廂房,不是在大殿,就是去後院幫庵中的姑子們做些焚香剔燈、淘米煮飯之類力所能及的活兒。
那母女倆倒是常常去隔壁一坐就是大半晌,白日裡倒是一大半時間都在那邊。只有這時林幼卿才回廂房呆會子,夜裡照舊去大殿裡過夜,針對徐家母女充滿打探意味的問話,也以打太極來應付。
對於徐家母女的“紆尊降貴”,林幼卿的表現有些“不識抬舉”了。
這遂愈發堅定了徐三小姐心中最初的那個念頭。
少有人敢挫其鋒芒的徐夫人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