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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峒&ldo;啊&rdo;地應一聲,然後大家都沉默下來。
除了些微的風聲,周圍只剩下偶爾傳來的夜鳥的鳴叫。明亮的下弦月掩蓋了星星的光芒,在偌大的天空中顯得既蒼白又孤獨。
五分鐘過去了,船長消失的地方還只是黑影一片,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
馬峒忍不住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紙包,大聲地撕開後,把包裡的東西丟進嘴裡,發出一陣清脆的咀嚼聲。
&ldo;緊張?&rdo;楊重邊問邊湊過去拿了一塊餅乾回頭遞給洛索。
洛索臉色陰沉地搖搖頭,楊重就把餅乾丟進了自己嘴裡。
馬峒一笑,沒有回答,只是清了清嗓子,繼續嚼餅乾。他有低血糖的毛病,身上總是備有零食,一緊張就更需要隨時補充糖份。
洛索咳嗽一聲說:&ldo;我去問一下那邊的情況。&rdo;
他轉身正要走向停在路邊的警車,馬峒突然發音不清地叫了一聲。
楊重和洛索一起轉向他手臂所指的方向。黑暗裡有一個躍動著的影子正從另一個方向飛越圍欄而來。
船長幾個縱躍就到了楊重的跟前,一低頭把嘴裡含著的東西吐出,一個由短小連線串接的黑色塑膠器件落到灰白色的水泥地面上。
楊重和馬峒對望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驚訝。
&ldo;針孔攝像機?&rdo;洛索鎮定地隔著證物袋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ldo;這麼說來,毒品案變成兒童□案了。&rdo;
楊重扭頭打量洛索的臉色。
警官的神情非常嚴肅,沒有半點調侃諷刺的意思。
十、失卻之步
2005年8月24日,星期三。
楊重從淺睡中醒來時覺得脖子和肩背都有點痠痛。
這也難怪,昨晚幾乎一夜沒睡。
搜查人員緊急出動搜查圖書館樓時,在另一間估計船長沒有進入的廁所裡又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機,也在其他廁所裡提取了指紋和證物。教師的辦公室上了鎖,當晚無法進入,只能留下部分人員對那裡進行監控和保護。
以攝像機安裝的位置來看,已經可以完全排除這是學校自行安裝的安全裝置的可能性。洛索警官讓人把馬峒手機上的影像翻錄下來送回總部,馬上開始蒐集和嫌疑人有關的一切資料。
出於洛索的堅持,天亮前楊重先把船長送回了家,然後和洛索一起回到了位於市區的總署兇殺組辦公室。攝像機、證物和指紋都馬上送交實驗室,申請搜查令的檔案也很快送到大法官的辦公室等待簽發。
因為一時之間不能採取進一步的行動,洛索把楊重領到接待室裡,只陪他坐了不到五分鐘,馬上又被手下叫了出去。就算是在那五分鐘裡,楊重和洛索之間的交談也一直保持著一種謹慎小心的距離。
當時是五點多。楊重低頭看錶,現在已經早晨七點三十五分了。自己在這張椅子上打了盹,一下子睡了有將近兩個小時。
接待室的百葉窗都合著,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感覺竟有點像在等候偵訊。楊重覺得自己的這個念頭有點古怪,可能是因為眼下自己的身份其實比較尷尬,正處於證人和專家之間的灰色地帶吧。如果只是證詞的話,倒完全可以回事務所的辦公室去寫,應該會比在這裡舒服多了。
芙莉西蒂今天不知道會不會來。如果她不來,自己再不去,事務所就等於關門了。想到這,楊重苦笑著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揉著脖子抓起薄夾克,準備去向洛索告辭。
這裡離事務所所在地的大樓不算太遠,步行過去,還可以在途中到麥當勞或者咖啡速遞之類的小店停一停,喝一杯咖啡先醒醒腦。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