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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奮銘已經又開始陳述了。
&ldo;……那是一個網上論壇，互助會的成員需要任何幫助都可以貼出來，由全體成員一起提供資訊或幫助。這種互助機制當然是成員越多網路越大就效果越明顯，所以組織者不斷敦促大家把認識的朋友都介紹進來。很多人開始時態度比較保守，不過試過一兩次，確實可以解決許多現實的問題，大家也就開始真的介紹朋友進來。比方說我，因為是老師，透過互助會裡找到了不少補課的學生，收入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那些自己做生意的成員獲益就更大了。不光是這樣，互助會對確實提供有效幫助的成員也給予獎勵，所以參加的人也都越來越多越積極。&rdo;
楊重把水杯和紙袋放到池奮銘的面前，一面歸座一面說：&ldo;喝口水，吃點東西。你大概還沒吃過早餐吧。&rdo;
池奮銘點頭稱謝，取過水杯喝了一口，開啟紙袋，連一眼都沒看就立刻又合上了紙袋。
&ldo;怎麼，吃不慣牛油？&rdo;楊重抱歉地笑笑，轉頭望向洛索說，&ldo;總署大樓的food urt裡大概只有這些東西了。老實說，都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吃不慣乾酪的那個味道。&rdo;
洛索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池奮銘趕緊也點頭說：&ldo;我也是。西餐別的都好，就是乾酪吃不下，聞見都想吐。&rdo;
調查官清清嗓子，不太滿意地說：&ldo;池先生，你可以繼續進行陳述了。你說的這些，聽上去像是一個自助性非盈利組織。只要成員本身都書面同意互相分享有關資料，並且按照規定保留記錄檔案，進行相關的稅務申報和審計，就是合法的。&rdo;
&ldo;不是這樣的！&rdo;池奮銘急得叫了起來，&ldo;他們其實私下裡把這些成員的資料都賣給別人了，錢也是幾個組織者瓜分的。我雖然幫他們整理過資料，還負責維護那個網站，但我得的錢真的是小份，這都是青煙拉我下水的。&rdo;
&ldo;就這些？&rdo;
&ldo;就是這些了。&rdo;
&ldo;組織的名稱，還有網址？&rdo;
&ldo;那個網站叫&l;神諾之塔&r;，網址是這個。&rdo;池奮銘接過楊重遞來的筆，在面前的紙上寫下了一個網址。
&ldo;&l;神諾之塔&r;？聽上去像電腦遊戲。&rdo;楊重輕輕一笑。
池奮銘有些侷促地低下頭說：&ldo;這個名字是我起的。原來叫&l;華力互助會&r;，網站建好以後，因為我是教中文的，所以大家讓我另外取個名字。&rdo;
&ldo;我知道你很熱衷於電腦遊戲，你和這個青煙小姐就是在遊戲裡認識的嘛。哦，對了，你瞭解她的社會背景嗎？比方說，她的朋友同事這些？&rdo;
池奮銘想了想說：&ldo;我只知道她在電臺工作，幫一個伊戀小姐打下手。我雖然見過那個女主持一次，不過幾乎沒有說過話。還有就是&l;塔&r;那邊的組織人陳先生，那人我認識。除了他……沒有了。&rdo;
洛索再度和楊重交換了一個眼神，瞪著池奮銘沉默了近兩分鐘後突然發問：&ldo;8月21日星期日下午你在哪裡，在幹什麼？&rdo;
池奮銘很快回答：&ldo;我拿了一個長週末的假，到昆士蘭去休了四天假。上星期五一早離開，直到星期一晚上才乘飛機回到墨爾本的。因為天氣不好，班機誤點了，到家都快半夜了。&rdo;
&ldo;你最後一次和這位青煙小姐碰面是什麼時候？&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