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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她娘有時間,香穗又央她娘給桂嫂子的閨女做一雙繡花鞋,順便給春月繡了兩張帕子。
她將帕子給到春月的時候,春月很高興的收下了。
收了帕子,春月對香穗說:“香穗,我娘讓狗子帶話,讓你娘這段時間千萬別回去,聽說那佟員外讓村裡的林二河盯著你們家呢。”
香穗氣得咬牙,真是陰魂不散的東西。
“知道了,謝謝你,春月姐。”香穗跟春月道了謝,就趕緊出了徐家。
這個佟員外真是,老鱉一樣,咬住人就不鬆口了。
她娘躲在程家總是不自由的,石頭在家裡都不敢大聲說話。
香穗想著,她娘住在程家是一回兒事兒,躲在程家又是另一回兒事。
佟員外這個事情必須得解決,總不能一直這麼躲著吧。
她娘還想著回去收麥子呢。
怎麼解決呢,香穗不知道。
她賣完豆芽回家的時候,香穗蹙著眉,將林二河盯著她家的事兒跟她娘說了。
彼時,程乾正拿著一根木棍兒教石頭比劃拳腳,不經意間將灶房裡香穗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馬氏滿臉愁容,香穗看著也一臉擔憂。
當天,他們在嚴家練完武,程乾跟著石鐵走去了巷子口。
香穗不知道程乾找石鐵做什麼,她也不關心,佟員外的這個事已經夠她發愁的了。
“荷花鎮的佟員外。乾哥,我知道,我去打聽,你等我訊息。”
石鐵不去書塾,平常就跟在他爹屁股後面打打雜,大多數時候都是跑出去到處瘋玩。
程乾想打聽佟員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荷花鎮也不近,不能讓石鐵白跑。
程乾從懷裡摸出十個銅板,“這個你拿著,來不及回家的時候,買點兒吃的。”
“哥,你是我哥,我怎麼能要你的錢。”石鐵撓了撓頭,不收。
“拿著吧。跑遠了興許就來不及跑回來吃飯。”
程乾拉過石鐵的手,將銅板硬塞到了他手裡。
石鐵憨笑著說:“好嘞。謝謝哥。”說完他要走。
程乾又叫住了他,“機靈點兒,別憨憨的被人發現了。還有別魯莽,你學的這點拳腳還不到家。”
“嗯,保證機靈,保證不魯莽。”石鐵拍著胸脯保證一番,轉頭跑走了。
程乾盯著跑遠的石鐵,不知道怎麼地有些不放心,他能機靈著打聽到他交代的事兒吧?
相信他吧,怎麼著也是在他們那一片的孩子頭。
程乾深吸了口氣轉身。
一拐彎,差點兒撞到笑眯眯望著他的嚴雄身上,“幹啥呢?神神秘秘的。”
程乾錯開嚴雄往回走,隨口回他:“沒啥。”
“程乾,你可是我兄弟?你有事兒找石鐵不找我。你才認識他幾天,咱們可是認識四年了。”
嚴雄跟在程乾身後,有些吃味地說。
“還有,自從你家多了個婦人跟孩子,你也不讓我去你家了。”
程乾停下腳步,默不作聲地盯著嚴雄,冷冷的目光裡好似帶著寒意。
“幹啥這樣看著我?”嚴雄猛地後退兩步。
程乾輕聲問:“你怎麼知道我家裡多了人?”
“聽到的啊。”嚴雄眼神無辜,“你家裡多了孩子跟婦人的聲音。咱兩家離那麼近,總能聽到一些聲響。”
程乾往後退一步,緊抿著嘴唇,盯著嚴雄說:“是香穗的阿孃跟弟弟。”
嚴雄鬆了口氣,“那有什麼好瞞著的。”
程乾低頭,抬手摸了摸眉毛,抬起頭對嚴雄說:“瞞著自是有瞞著的理由,我明兒找時間再跟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