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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
林耀清道：“南枝，你做得很好，這次的第一肯定是你，跑不掉的。”
“謝謝。”
葉南枝著急要出去，上臺前她看見顧北沐閉著眼睛，臉上的神色很差。
“南枝，我有話跟你說，我……”
“枝枝。”
顧北沐煞白著一張臉出現在後臺。
兩人之間隔了段距離，林耀清突然掐住葉南枝的臉要吻上去。
葉南枝被嚇了一跳，幾乎反手推開要親上來的林耀清。
“學長，你……”
飛奔而來的拳頭落到林耀清的臉上，他被打趴在地上，周圍的人全都看過來。
“你敢親她。”顧北沐殺紅了眼，發狠的一腳又一腳踹到林耀清身上。
“我不止敢親，我還敢撬。”
林耀清縮著頭嘴硬。
“顧叔叔，別打了。”葉南枝試圖拉開顧北沐。
他回過頭目光死死地盯著葉南枝，神經質地問：“枝枝你幫他求情？”
“沒有，我只是怕。”
“怕我把他打死了，是不是？”
顧北沐變得很不講道理。
他居高臨下對林耀清說道：“明天你就會收到京大的開除通知。”
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輕微的懲罰了。
“你憑什麼代表京大開除我。”
顧北沐語氣壓迫，“憑我姓顧。”
葉南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顧北沐乾脆斷了她的念想，“枝枝，你若是開口為他求情，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顧北沐拉起她的手，“走吧，出去看看你的對手們。”
前臺的比賽在正常繼續，葉南枝坐在顧北沐身旁望著他那張陰沉的臉，總覺得他陌生得可怕。
比賽的第一名毫無懸念的落到了葉南枝身上，但她絲毫開心不起來。
車內，座椅被放平，葉南枝被壓在上面，香肩微露，顧北沐的唇在她身上流連。
“夠了。”
葉南枝推拒他，一滴溫熱的眼淚毫無預兆地滴落在她臉上。
是顧北沐的眼淚。
他緊緊抱著懷裡的人，眼裡的淚水像是決堤一樣一顆一顆打在葉南枝的臉上。
“顧北沐。”葉南枝失去推拒的勇氣，輕聲喚他的名字。
他低垂著頭，嘴角抽搐，“枝枝你根本不愛我，我在你心裡的地位和林耀清是一樣的。”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抗拒我，抗拒我的靠近，抗拒我的親吻，抗拒我對你的愛。”
顧北沐在此刻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演員。
“如果你想，我會放你自由。”
他觸探著葉南枝的底線。
“不要。”葉南枝回抱住他，“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顧北沐勾著她的香發，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
聲音卻在發抖，“你真的愛我嗎？枝枝。”
葉南枝心裡很慌，情緒被顧北沐牽著走。
“顧叔叔，我愛你。”
“你愛我就夠了。”
——
第二天，林耀清真的被學校給開除了。
葉南枝碰到他的時候他正推著行李箱，看樣子是要離開學校。
葉南枝情緒複雜，她心裡的那桿秤早就偏向了顧北沐，可是……
她叫住林耀清。
“那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司大。”
京大和司大在國內都是一流的大學。
聞言，林耀清那顆冷硬的心透出幾分柔軟，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