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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到不到半人高的陽臺的邊緣趴著往下看,似乎看到有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在黑夜中往遠處穿行過去了。
“誰在那亂扔瓦片,別讓我抓住你!”
阿君還在那用力的叫喊著,他完全沒有感知到,正在這時候,一個黑影悄悄的從背後朝著他緩緩靠近。
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被人猛力從背後推了一把,他一個沒留神,未能抓住欄杆,就硬生生的從三樓翻了下去。
推他的那雙手戴著手套,穿著一件不知道從哪個垃圾桶裡撿來的破大衣,頭部陷在風帽的陰影裡,一整套縝密的設計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孩子能夠策劃出來的行動。
阿君即便翻下去直到重重的摔在地上,也沒看清楚推自己的人一分一毫。
他的慘叫響徹黑夜上空,很快吸引來了保育員和老師們。
墨擎淵身穿著那件殘破的大衣,囂張的跨坐在欄杆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樓下混亂的人群,沒有任何感情的笑容在黑夜裡有點滲人。
這破舊的地方根本沒有路燈和監控,他是故意坐在那兒的,挑釁的意味明顯至極,得意朝著人群做了一個殺了你的手勢,像極了撒旦降生的小孩。
“是誰!是誰待在那兒!”
“快上去看看!”
一群大人匆匆忙忙的朝著這棟空蕩無人的大樓跑上去。
可是走廊上已經沒有了墨擎淵的身影,反倒是那群大人在二樓的空教室裡,拎著和阿君打過架的江利的衣領,把他拖了出來。
江利喜歡鬥蛐蛐,他也是聽到這裡有蛐蛐的叫聲才趕過來的,他被逮住時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江利大聲的喊叫,無力的爭辯著。
“大晚上你到舊教學樓來幹嘛,連燈都不開?”老師厲聲質問,整棟樓裡的小朋友都在宿舍,只有江利和阿君兩個人在這棟舊樓。
一般人都會覺得是江利乾的。
更何況江利之前和阿君為了爭卡片打了好幾次架,是最有作案嫌疑的人之一。
黑暗中,潛藏在暗處的生物躲在無人發覺的不起眼角落裡,正暗暗的窺視著這群尋找自己的人。
“老師,墨擎淵!墨擎淵他也和阿君有仇,他們前幾天還差點打起來呢。”聞聲趕來的馮超不太相信江利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當老師們找到墨擎淵的時候,他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聽到敲門聲正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來。
他一半藏在書後的嘴角,壓不住極其恐懼的笑容。
“老師,這麼晚了,有事嗎?”
“沒事……”
阿君被送往了醫院,他的腿斷了,腦袋也摔成了腦震盪,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才回來。
江利被警察喊去好幾輪的問話,到最後也沒能承認這件事,漸漸的,警方也就排除了對他的嫌疑。
到現在,整個夏光孤兒院也未能查出阿君到底是被誰推的。
而墨擎淵得意了幾天,卻很快得意不起來。
因為他發現自己在忙著處理那些作案工具的時候,溫櫻竟然也不見了。
溫櫻消失了整整三天,墨擎淵就找了三天,
他沒有朋友,也沒有任何交好的哥們,他不想去問任何人,只能自己反覆的尋找,去了她喜歡去的薔薇花叢,去了她學跳舞的學校,卻依然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自己做了壞事,墨擎淵卻發現,他最心慌的,並不是會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而是討厭他的人用同樣偷偷報復到溫櫻的頭上。
第三天的時候,他雖然非常的厭惡和那幾個區別對待自己的老師交流,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問黎老師:
“黎老師,櫻崽崽去哪裡了?”
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