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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曼格忍著沒有發作,面上沒有什麼難堪,只是指尖的那枚綠色的翡翠戒指被他轉動的都快冒煙了。
楚蔓野嘖了一聲:“墨擎淵,認識你這麼久了,你總算說了一句人話了…對了墨擎淵,你家裡一個長輩都沒有了嗎?那假如你和櫻崽你舉行婚禮,豈不是連一個來的親戚都沒……”
她說完這句話,就發現溫櫻在朝她使眼色。
楚蔓野這才發現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都死光了,你們幾個來就行了。”
不想墨擎淵回答的很乾脆,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難過的情緒,反而起了一絲淺淺的恨意。
而這份本不應該泛起的恨意,來自那個最近非要招惹上他的女人。
*
一個月後……
驚雷在天邊炸響,本應該7點黑的天此刻已經悶沉沉的,女人坐在車裡,放在一邊的雨傘上雨水順著傘柄不斷的滴落。
「喬舒,你該兌現你的回報了 地址:席南路街道 貝特酒店1918 不要帶任何包包進來 」
喬舒看著手機上的匿名資訊,嘴角浮現一絲笑容。
這些天,她從曾經的小記者成功晉升成為了星港新聞頻道的臺長,再也不用靠冒著生命危險去爆料一些政界人士的黑料來搏出位。
其實細細算來,不包括她和墨擎淵之間新有的交易,她也是立了功的。
之前商仇山的實驗室曝光,將所有的證據進行整理撰寫、渲染民眾憤怒情緒,都是她在背後一手策劃。
喬舒望著就要下冰雹的天,伸手撩了一下頭髮,她的手機響了好多次,有人急著跟她通話。
她終於不耐煩的接起。
“小舒,你瘋了嗎?你知道他是誰嗎??!”對面傳來了一個滿是疲憊焦急的女聲:
“如果你真的和墨擎淵有了什麼,那我只能去死了!”
喬舒彎起嘴角:“媽,他現在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我只是借他為自己謀點前程,我不會有他的孩子的,你自己操控失敗的人生,別來跟我前途無量的未來沾上那些麻煩的灰。”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對面都快被氣瘋了:“喬舒,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
她還想多說點話,可是喬舒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急著聯絡墨擎淵確認事情的真實性。
*
此時此刻,溫櫻正在舞房練舞,扶著木杆下腰,學校舞房的燈不太明亮,投在地板上的光,將優雅的曼妙身影拉得很長。
雖然國際比賽失利了,可是她的舞團卻獲得了國際動物保護組織特邀的,為宣傳保護動物而設立的公演。
有了這樣的寶貴經驗,她們舞團可以說擁有了最高規格出演的經歷,以後畢業無論參加什麼樣的選拔,將它寫在簡歷裡都是極其亮眼的。
這也算墨擎淵給自己一個體面的補償,透過這樣的方式,朋友們以後乘了便利進國舞團,也不會再有人非議。
看著窗戶看到走廊外面黑漆漆的天,溫櫻還在想,今天為什麼墨擎淵沒有聯絡自己。
正望著天,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溫櫻擦了擦額角的汗,走到包包前找到手機接起。
“溫小姐,是我,肖護士。”原來是之前她住院過的醫院打過來的:
“小獅說他想您了,這些天他的病情有一些不太好,您能否過來探望一下他呢?”
溫櫻去角落裡尋了一把傘,也沒有聯絡墨擎淵,直接走出練舞房,讓司機送自己去醫院。
溫櫻最近每天經常去醫院看那隻實驗室倖存的小獅崽崽,秋雨綿綿的天氣,小獅身上的傷反反覆覆,他非常思念墨擎淵和溫櫻,於是才讓護士給溫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