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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櫻還沒來得及躲開,墨擎淵便握住了她的手,手把手抓住她身邊的籌碼,朝著嚇得雙腿發軟的嚴肆勾了勾手,也嚇得溫櫻僵直了脊背:
“過來,再玩一局?”
“墨……何老大?”
申梟不是說何潭遠在星港嗎?為什麼這麼快就來了,他們這邊還沒有下手!
嚴肆頭頂冒出冷汗,他曾經對何潭的恐懼感此時此刻又重新爬上了心頭。
他還不知道,整個賭場已經被墨擎淵的人圍住了。
“何老大,我錯了,我真不知道這是你的女人!”嚴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我沒動她,真的!我們就玩了幾局骰子,我還把錢都輸給她了。”
墨擎淵現如今的身份早已不同於往,他要解決一些雜碎嘍囉怎麼可能還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何老大?”他惺忪平常的笑著:“你認錯人了吧?我姓墨,不姓何。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和我夫人再玩一局,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不玩的話,我就換人了。”
墨擎淵的手死死扣住溫櫻,他走到嚴肆的跟前,桌上的開瓶器在他化作尖刃,在嚴肆的耳後緩緩劃開,看著血流緩緩流下,嚴肆卻一點也不敢動。
墨擎淵俯身在他發抖的耳邊,輕聲問道:
“換申梟過來玩,怎麼樣?”
“不……不,您放過我們吧,我……我們什麼都沒做。”
嚴肆哆嗦的舌頭打結,當年他親眼目睹過這個惡魔上位,把他們跟隨梁兵的兄弟幾十個近乎殺光。
此時,等在一邊的周濤直接走過來,將嚴肆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位先生,咱們現在法治社會,這位是總統閣下,動不動就跪下求饒做什麼?搞得好像咱們欺負普通公民呢。”
說完,他朝著場內圍觀的人群拍了拍手:“大家繼續玩就好。”
藉著機會,一邊的溫櫻用力甩開了墨擎淵的手:“既然如此,作為普通公民的我,也不奉陪閣下了。”
墨擎淵見溫櫻要走,腿一伸擋在了她的跟前。
溫櫻抬眸看他。
幾天不見,墨擎淵竟然看起來滄桑了很多,他的雙眼佈滿了猙獰的血絲,目光不減銳利,看著自己的臉,頗有一絲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意味。
“這裡不安全,立刻跟我回家。”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強硬、不容違抗。
溫櫻直接頭也不回的繞開了他。
“家裡也不安全,有監控。”她輕聲說著:“我不回。”
墨擎淵再次走過來,他的握住了溫櫻的肩,直直的籠罩住溫櫻的去路,他磨著牙,語調生寒:
“別逼我在這裡扛你。”
大不了他這個總統徹底不幹了,他只想守住溫櫻,一刻不離的守住她。
“不想丟人,立刻跟我走。”
抓不到她的感覺,快把他拖到了一個到處燒著幽火的煉獄裡,溫櫻讓他的手中那條給他安全感的繩索徹底熔斷了。
溫櫻掙扎了幾下,她氣鼓鼓的瞪著墨擎淵,又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只能任由他牽住了她的手,朝著賭場門口走去。
她的身邊,楚蔓野也被西曼格的人帶走了,這個綠茶豹抓人的時候身姿矯健,哪裡有一絲絲生病人的樣子?
倒是楚蔓野一直在說著自己贏得籌碼沒換回錢,急得喊叫出聲。都這時候了,她的寶貝閨蜜心裡還是隻有罪惡的馬內。
剛走到娛樂城的外面,刺眼的陽光一籠罩過來,墨擎淵在溫櫻的驚叫下就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頭埋進她的髮間。
“壞了心肝的東西,可把我想沒命了!”
“放開放開!”
溫櫻掙扎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