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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勝臉色變了變:&ldo;那你打算怎麼樣?我們昨晚都睡了,該做的全做齊了,你還想躲著我?&rdo;
海寧也生氣了:&ldo;這根本不是一回事!&rdo;
&ldo;這他媽就是一回事!&rdo;羅勝額際的青筋直跳,&ldo;彭海寧,你自己說你跑了多少回了?知不知道我今天一早睜開眼看不到你心裡有多慌?我以為你又一個人走了!每次都是這樣,剛覺得摸到你心意你就不見了,只有我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等在那裡。為了找你,我把全世界都走遍了,什麼不是人受的罪都受了,現在我們都那樣了,你肚子裡說不定都裝了我的孩子了,還想著要走,你讓我怎麼辦,啊?&rdo;
&ldo;你喊什麼,誰、誰有你的孩子了?簡直不可理喻!&rdo;
海寧又氣又委屈,禁止他繼續跟上來,轉身就上了樓。
他今天從早到晚恨不得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原來是怕她又突然消失。
他早上抱著她時那種惴惴不安,是後怕麼?怕她清醒了就說不要,怕她直截了當地說後悔,怕把昨晚的情不自禁劃歸為一頁情?
她靠在公寓的牆上,看到昨晚扯下的衣物被揉成一團堆在陽臺的洗衣機上還沒來得及洗,那些旖旎火熱的記憶就又回來了。
他抱緊她時那種渴求、那份小心翼翼,也好像隔空又傳遞給她。
外面下雨了,蘇城冬天的雨陰冷綿長,夜晚都像被雨給拉長。
不知道羅勝走了沒有,不會像白天那樣一直在樓下等吧?
他自己真沒說錯,他就是個傻子。
她昨天換下的衣服彷彿也沾染了他的氣味,她把它們丟進洗衣機,煩悶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冷,院子裡不知哪輛車的防盜警報被觸動了,滴滴響個不停,聽得人更煩躁了。
她終於按捺不住,拉開門乘電梯下樓,剛衝出去就看到羅勝靠著他的大行李箱坐在單元屋簷下,手裡的煙正抽了一半,煙圈吐出去很快就被雨水給衝散了。
還好,還沒傻到直接坐在雨幕下淋雨。
感覺到海寧走近,他抬眼看她,她也看著他。又是十秒彷彿過了十年,她放棄了,丟下一句&ldo;我屋子裡不準抽菸&rdo;就又跑了回去。
羅勝笑了,二話不說踩滅了菸頭,撣撣落在身上的菸灰,提起箱子顛顛地跟上她。
他伸手擋住即將閉合的電梯門,見海寧站在另一邊的角落裡,一把就扯過來,摁在電梯牆上親上去,先過把癮再說。
海寧怕被其他人看到,窘迫地推打他,卻如蚍蜉撼樹,根本奈何不了。
這要真住一起了,以後該怎麼辦?
羅勝像看透她的心思,把她親軟了,才舔著她的唇,啞聲說:&ldo;放心,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跑。&rdo;
在他身邊待著,哪兒都不許去了。
…
酒池肉林的日子很過了幾天,羅勝一等海寧把最初的不適給休養好,就迫不及待地解鎖其他各種姿勢,發誓要把這些年隱忍不發蓄積起來的精力全都用到她身上。還好海寧身體素質好,經得起他這樣折騰,也漸漸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和妙處,只偶爾抱怨:&ldo;你就不會累嗎?&rdo;
&ldo;男人只要想,怎麼會累?&rdo;他拍拍她的臀,&ldo;趴好,我要用力了。&rdo;
有些事,搭檔合拍,簡直就是無師自通。
說起來,年少時直接或間接的傷害也許像一條卡在喉嚨的刺,海寧未見得完全嚥下去了,也就未必全盤接受他。至少他的感覺是,兩人最毫無保留靠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