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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哦……」
林助理明白了，他向後退了兩步，關上了茶水間的門。
靳薄涼拿出手機，跟宋城的聊天頁面，停留在昨晚，最後那句當時因為開了視訊會議，沒來得及看。
後來就忘了。
宋城：【靳總，為什麼你總是隻發一個「問號」？你多幾個字，是會少塊肉嗎……（吐血）】
靳薄涼回了他一條訊息：【？】
宋城：【……】
宋城：【又來】
靳薄涼：【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平時一直在高效率工作，他發簡訊的習慣一向是極簡主義。一個符號就能表明的意思，為什麼要花時間去打一行字？
宋城：【（幽怨臉）那我也給你發問號，你看看是什麼感覺。】
宋城：【？】
靳薄涼：【沒感覺。】
宋城：【……】
啊，這……他突然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
靳薄涼發簡訊的風格真的是跟他本人的性格如出一轍，惜字如金呢。可是他這樣，女孩子是會嫌棄的。
而且會誤會他的態度敷衍、不耐煩、不想聊天。
宋城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之前從靳薄涼那裡得到了渺渺的微信，新增後，一直躺列。
這會兒，翻出了渺渺的微信。
她的頭像是一張很治癒的美食照片。他點選放大，儲存，然後上傳為自己的頭像。
頂著渺渺的頭像，宋城給靳薄涼發了一條資訊。
宋城：【？】
靳薄涼看到眼熟的渺渺的頭像，發出了一個不明所以「問號」，心跳驀地一頓。
總覺得自己好像……
做錯了什麼？
她不開心了？
第78章 就……很喜歡！
宋城：【感覺怎麼樣？（狗頭）】
靳薄涼：【。】
宋城：【大部分的女生都很在乎細節，你至少跟渺渺聊天的時候，要改變一下說話方式。既然決定回復訊息，就好好說話。】
宋城：【其實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說話，不是嗎？】
靳薄涼：【好吧。】
靳薄涼：【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
宋城：【（齜牙笑）（齜牙笑）】
認識靳薄涼這麼久了，他簡訊溝通一直很冷淡。後來宋城發現，他就是那種有事打電話，無事不聯絡的人。
簡訊聊天？毫無興趣。
從茶水間出去，有員工在門口等候,
「靳總好。」
「靳總好。」
「嗯。」靳薄涼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剛才給渺渺發了一張煮咖啡的照片。
雖然可能，大機率等不到迴音。
下午的會議照常舉行。
最終敲定了「民間藝術」這個選題。後面要做的就是一份詳細的計劃表，以及各項資料。
「靳總，我們目前的構思是，每一期都請一位藝人，和觀眾一樣去接觸這些傳統藝術。從陌生，到熟悉，從『聽過』，到了解，這應該會非常有意思。這樣的話呢，紀錄片上線初期，就不至於太過冷門、小眾。」
策劃部的總監，滿面笑容：「靳總您看，這種模式怎麼樣？」
「可以考慮。」靳薄涼翻看著面前的概念版大綱，他問道：「第一個季度，找幾個觀眾緣好，沒有黑歷史，並且踏實工作、不傳緋聞的藝人。」
頓了下，他補充道：「網紅也可以，不需要多有名氣。」
男人將手中的檔案遞了過去：「靳總您看啊，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