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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沈騰冷笑一聲,“怎麼可能!我墨隱門收徒何其苛刻,怎麼可能收這倆貨入門!當時,他們的安排是這樣的,馬何羅有進入內宮的權力,弟弟馬通則帶領人馬圍住皇宮,一內一外,彼此配合,這就準備發動兵變!”
老爺子被沈騰刻意地渲染激發得大氣不敢出:“快說,快說,貌似史書上有這一說,但語焉不詳的,讓人很是不能盡興!”
“馬何羅身懷利器,進到宮中,那武皇帝早已經年過七旬,精力不濟,靠在寶座上睡覺,馬何羅躡手躡腳過去,拔出利刃,便要行刺——”
講到這裡,沈騰確實感覺口乾舌燥的,端起碗來,發現老傢伙一點覺悟也沒有,都不記得給主講老師倒水,於是,撇了他一眼,老爺子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不耐煩地站起身,給他倒了一碗水,“哐當”一聲,放在他身前,急急地道:“快點地,如此關鍵時刻,你渴一下又怎麼了?賤人,就是矯情!”
沈騰氣不打一處來,“再說,再說矯情,我就不講了,急死你這老傢伙!”
“哎哎,別介,多大點事兒!道歉,給你道歉,快點地——”
“那利刃由特殊鑌鐵鍛造,寒光刺眼,吹毛利刃,直直刺向武皇帝的胸膛,而武皇帝貌似正在做夢,還說著含糊不清的夢話,哈喇子流到地上形成如此長短的蚯蚓般的小溪……”
老爺子一巴掌打過來:“說重點,混賬的小子!”
沈騰才懶得理他,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碗,抿了一小口,再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碗,發覺那茶碗沒有擺正,又慢條斯理地將茶碗重新擺放了一下,喵了喵,ok,再開始講述:“就在這時,只見一團黑影撲了過來,一下子將那馬何羅撲倒在地,一面將他踩在腳下,一面大呼‘陛下快走!’”
“哦——”老爺子代入感相當之強,不斷用手拂著胸脯,“格老子的,這人出來的硬是要得。哎,不對啊,貌似史書上說這救駕之人不是金日磾麼?”
其實上面這一切,沈騰都不過是信馬由韁信口雌黃,糊弄老頭兒好玩兒的,他哪裡知道這個子無須有的墨隱門高手什麼時候出場?
沒有故事,現編唄。
便隨口應道:“不錯,正是他!金日磾,便是我墨隱門放在皇宮之中的高手!”
老爺子的眼神冷冽地像要刺穿他的身體:“小子,你在給老夫講笑話不成?金日磾是匈奴休屠王的兒子,一個匈奴子,怎麼,你們墨隱門都發展到匈奴人那裡去了?”
沈騰也覺得剛才回答得過於唐如,但事已至此,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說道:“怎麼了,我墨隱門發展弟子,從來也沒有種族的限制。”
“如此說來,你們可不只是會刺殺皇帝,也有保護皇帝嘍。”老傢伙明顯的還是不信。
“刺殺,還是保護,這要看具體情況。金日磾在皇宮為武皇帝牧馬,此子雖為蠻族,但生性寬厚忠貞,很被人看好,既然武皇帝他老人家都能看好,被我墨隱門看好,又有什麼稀奇的麼?”
“呲——”老爺子深深地吸口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但又總是說不出來,“那,你們收金日磾為弟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刺殺還是保護?”
“刺殺還是保護,不重要,重要的是,”說道這裡,沈騰刻意加重了語氣,劃重點了:“重要的是,在皇帝身邊,咱們墨隱門從來都沒有缺席!”
老傢伙明顯被嚇唬到了,扭頭四處望了望,回頭小聲地對沈騰說:“這麼說,你小子是墨隱門派來那個……那個的?”
說著,他十分心虛地指了指天。
他的意思,沈騰你是墨隱門派到咱蜀漢來,準備接近皇帝陛下的?
沈騰內心大叫“不好”,這繞來繞去的,搞不好最後把自己給繞進去了,這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