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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下了毒還不行,還要挑斷他的腳筋。原來這個遲硯興,也是坐著輪椅的。
遲硯興看上去比雲霧老人年輕些,他面容端正,一副沉穩正派的模樣,他看到聶承巖與韓笑過來,並沒有說話,只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他們。
“奇山先生到來,不知所為何事?”聶承巖覺得看夠了,打破了沉默。
“你覺得該是何事?”
“我爺爺來找奇山先生敘舊,也該回家了。”聶承巖直言不諱說了自己的打算。
遲硯興笑笑:“你查到不少事,我們是該有個了結。不過我目前最感興趣的,倒不是你們爺孫倆。”
聶承巖不動聲色,等著他繼續。遲硯興目光移到聶承巖身後,說道:“我是來找這個丫頭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心情很糟,在微薄上看到些不平事。調整了很久才有心情再寫文,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遲硯興來找笑笑,大家都該知道是什麼事了吧?
往日怨仇(有補充內容)
聶承巖握著椅子扶手的手暗裡地緊了一緊,面上卻是冷靜從容:“何事?”
遲硯興不看他,卻對著韓笑問道:“無聲無息的遮迷夏軍將兵的雙眼,你是如何做到的?”
韓笑往聶承巖身後靠了靠,不說話。聶承巖沒回頭看她,只對遲硯興道:“夏軍大勢已去,奇山先生若是想為夏國解難,怕是來不及了。”
遲硯興一笑:“我雖為夏王效力,但這麼多年來,一向把聶家人和雲霧山的相關事當成我的私事,我問這眼疾之症,並非是為了夏國。”
“私事?”這下輪到聶承巖笑,不過是冷冷的:“我倒是不知我們聶家人與奇山先生有私交,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拜訪,倒是疏忽怠慢了。”
遲硯興道:“仇深似海,可不比一般的私交關係更深嗎?”他看向聶承巖,看看他的輪椅,又看看他的腳,面上的神情,竟讓人看不出意思。
聶承巖眼睛微眯,只覺得他的目光象刀子一般刺得他心裡鮮血淋淋,他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剋制住自己的脾氣。遲硯興見狀微微一笑:“我這幾年改了性情,很多事想法跟從前不一樣了,不然你們不會有機會如此安穩的呆在這。”
韓笑心裡一緊,這才想到遲硯興既是夏王宮內御醫,又用毒助夏王侵略他國,連翹也在兩國交戰的前線中出現,怕是他們在夏國裡也是呼風喚雨般的人物。聶承巖與她如今在夏國境內,如若這遲硯興真是想對他們不利,他們恐怕是難逃一劫。想到這,她有些緊張,不由得握住聶承巖的椅背。
聶承巖卻是不懼,他冷道:“你該慶幸我這幾年的性子一直有人哄著壓著,不然你不會有機會在我面前說話。”
遲硯興聞言敲了敲椅子扶手,想了想:“果然……”
韓笑不明白,果然什麼?難道是聶承巖做了什麼事?
那遲硯興說了果然二字,卻又接著笑了:“我這年紀了,倒是什麼都不怕了,我敢作敢當,你下的毒是我派人下的,你的腳筋是我讓人挑的,我全是為了報復聶明辰。”
韓笑心裡咯噔一下,竟然被聶承巖全說中了。遲硯興道:“當年聶明辰與我相比醫術,我們二人分別診治兩個病人,我的病人快好的時候,他居然偷偷下了毒。他毒術高明,病人死得象是合情合理,我雖知情況有異,但卻沒往這麼毒辣的手段去想。我當眾比輸了醫術,明知中了圈套,傻乎乎的卻不知如何辯駁,我當時還怪自己學藝不精,若是我的醫術再高明,他怎麼做手腳,我應該都能治好。依著誠信之心,我按約定退到大漠。可在這蠻荒之帶,我一個學醫之人,非但不能發揮所長,反而處處被欺負。為了餬口,我與妻子每天要走很遠的路採些藥草,給病人治病收些微薄診金,將將能維持溫飽。生活太艱苦,我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