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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園望了望。
那黑袍衛瞪著她,面色一凜,“還不走!”
她收回目光,斂眉回身,一步一步往回走,她多想不管不顧衝進去見他,但是她不能,必須忍耐,以待時機。
宣州城,一間四合院內,盧弈及十名燕門人正坐在正屋中,氣氛凝重,神色間皆是肅目嚴峻。盧弈正坐立難安,院門忽而被人扣響,“咚咚咚……”共響了九聲,隔了片刻,又響了三聲。
盧弈忙將門開啟,敲門之人踏進門檻,此人正是張青,也是穆柯。當日孤落山與燕無極分別之後,盧弈便帶著穆柯回燕門,途中穆柯設計擺脫他們,折返回朝陽宮。不料盧弈等人竟於驪華亭外將她攔截,正當她懊惱之時,忽見一名燕門人逃竄而來,一問之下才得知燕無極被擒的訊息。是以他們便計劃著救人,盧弈精通易容之術,穆柯便讓他將自己易容成一張陌生的臉,再找機會混進朝陽宮。
盧弈迅速關門,急問:“穆姑娘,可有探得主上的訊息?”
穆柯沉重地頷首,邊走邊道:“他被囚在竹園之中,但我未能見到他,如今他究竟是個什麼情形便不得而知。”
進了正屋,屋內十人起身欠身道:“見過穆姑娘。”
穆柯點點頭,“諸位不必客氣。”
盧弈氣憤難平,一拳砸到柱頭上,“既然已知主上被困在何處,我等立時便可去救他。”
穆柯搖首,眉頭不自覺地擰著,“不可衝動,行動之前必定要想個周詳的計劃,否則人救不出,反倒搭上自己的性命。”
蘆弈握緊拳頭,一臉無畏,“若是為主上送命,我等無怨無悔。”
眾人紛紛附和,皆是視死如歸的氣勢。
穆柯掃過一張張堅毅的臉,眼眶漸漸溼潤,“燕無極不知積了幾輩子的德,竟有你們這些勢死追隨的屬下。不過能活著總歸比死好,有活路走,斷不能走死路。”
她思忖一陣,看著盧弈道:“向外散播訊息,就說我被囚禁在朝陽宮中的竹園內,此訊息一出,江湖各派必定為了爭奪劍譜而攻上朝陽宮。只有打破眼下的平靜,攪起一場風浪,我們才有機會。”
盧弈眼睛一亮,點頭道:“穆姑娘好計策,我等聽從便是。”
穆柯看了看天色,今日跟陳四進城來採辦食材,陳四趁機回家看老父,她正好得了機會才能來此處,這一晃過去一個時辰,未免惹人生疑,她得回去了。遂抱拳道:“我該走了,各位保重。”
眾人抱拳回道:“姑娘保重!”
盧弈送她至門口,自衣襟內取出一個白玉瓷瓶,“將此物每日塗抹於人皮面具與面板貼合處,以防露出破綻。”
穆柯將瓷瓶收入懷中,似不放心又囑咐道:“切勿逞一時之勇。”
他點頭,開了門,目送她走遠,這個女子,能得主上傾心,確實有過人之處。
盧弈的訊息一發出,江湖人士便像炸開了鍋,紛紛自各處集結而來。武林諸派自無極門一役之後皆損傷慘重,但抵不住絕世武學的誘惑,仍是聚眾前往朝陽宮。
白道武林早就想解決東方飛這邪宮頭子,趁此機會,聯合各方勢力,正好可以將朝陽宮一舉剷除。
朝陽宮,鳳棲殿書房內,東方飛一邊聽著展霆稟報眼下形勢,一邊執筆在紙上作畫,他邪肆一笑,諷道:“這些個烏合之眾,本宮還不放在眼裡,他們要尋死,成全便是。”
他手上不停,接著道:“燕無極最近如何?”
展霆束手而立,恭謹回道:“他很安靜,不焦不燥,該吃便吃,該喝便喝……屬下愚鈍,實在看不出他究竟在耍什麼花樣。”
“哦?”東方飛挑眉,“看來本宮是讓他過得太舒服了。”這話說得不鹹不淡,聽不出喜怒。
展霆神經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