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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不說了。”
他點頭，兩人對視的那一刻，厲曦月看出了他眼底晦暗不明的神情，卻沒再點破，簡單告別以後就踏上了回帝都的飛機。
“東西拿到了嗎？”回程的飛機上，厲梟霆問她。
“嗯。”
“看過了？”
厲曦月搖了搖頭，“沒有。”
其實從拿到那個修復監控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就一直悶悶的，像是喘不過氣來。
她連擰開這個u盤的勇氣都沒有，就更別提把它連線在電腦上，再一步一步點開資料夾，開啟影片檢視了。
昨天出發之前，她盯著電腦發了很久的呆，也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可還是沒有鼓起勇氣。
厲梟霆猜測到了她的顧慮，也不催她，“沒事，等你什麼時候想開啟了再開。”
飛機上一路無言，降落在厲家莊園的草坪上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厲曦月回了房間洗漱完出來，那枚u盤還是擺放在書桌上，與齊思禮給她的時候並無區別。
在飛機上的時候，她是想著等回國之後再開啟的。
她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走到書桌旁坐下，開啟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
在即將插入u盤的時候，她又猶豫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很想跟薄梟說說話。
，！
她放下手裡的毛巾，撥通了薄梟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就好像他也一直在等她打這個電話一樣。
“喂。”薄梟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他似乎是在外面，耳邊還有風呼嘯的聲音。
“你不在家嗎？”
“出來辦點事情。”薄梟解釋，“你呢？旅遊回來了嗎？”
事到如今，厲曦月也不想再對他有所隱瞞，索性坦白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我根本沒有去旅遊。”
電話那頭的薄梟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薄梟也坦白道，“大概是你走的當天晚上吧。”
厲曦月思來想去，能夠給他通風報信的，估計就只有林霜了。
“那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過去是為了什麼了？”
“知道，我也知道你心裡在害怕什麼。曦月，我可以跟你保證，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心中所想的，應該跟你坦白的事情我已經都親口告訴你了，經歷了這麼多，我相信我們之間應該已經信任彼此了。”
電話那頭傳來他清潤乾淨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淨化的能力，讓厲曦月莫名安下心來，那種沉悶的堵在心口的感覺也逐漸消散了。
是啊，她和薄梟在面對生離死別的時候，也能選擇堅定彼此，為什麼要遇到一點這樣的磨難就陷入內耗呢？
更何況，這個證據對他們來說，也許不一定是壞事。
“我知道了，薄梟，我答應你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堅定我們之間的關係，永遠信任你，共同對抗未來的一切風險和阻礙。”
“我也一樣。”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厲曦月心裡的陰霾也終於消散了。
她開啟u盤，插入了膝上型電腦。
白皙纖細的手指挪動滑鼠，正準備開啟檔案包，房門就被敲響了。
“什麼人？”厲曦月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媽咪～你睡了嗎？”薄意暖軟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也無心再繼續調查監控，關下電腦小跑著開啟了門。
女兒抱著一隻暖白色的小玩偶，穿著睡衣站在門口，仰著腦袋看她。
“曦月阿姨，我睡不著，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
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