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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到皮島士兵殺氣騰騰衝進自己的家,將男人們亂刀砍死,吃奶嬰兒摔在地上一腳踩爆,然後將年青女人們捆綁起來,一路輪姦抽打直到島上。她們容貌俊美容易惹男人愛憐,本以為沒有男人侵犯自己是因為自己身懷六甲,現在看來是這個皮島頭子嗜好特殊。她們早已經被嚇破膽子哪裡敢說個不字,其中有心者更是用心觀察這個新主人,暗道:“他就是孔有德,看上去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普通人,沒有什麼了不起。聽說此人嗜血成性殺人不眨眼,喜歡生食女人肉,他找我們來不會是想吃掉我們吧?”
當年孔家寨拍賣會上曹紹忠將滿洲少女屍體拿去餵狗被遼東將校親眼所見,經過口口相傳不斷演化,最後變成孔家寨喜噬少女之肉。
孔有德雖然不好吃女人,但對戰場上強姦女人屠殺老弱視若無睹習以為常,只要不是對著同族,士兵們愛幹啥幹啥。要知道皮島殺死一個滿洲狗,強姦一個滿洲女人,滿洲狗已經殺掉一千個漢人,強姦一百個漢族女人。民族與民族之間沒有人權,沒有道德,沒有法律,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暴力,誰的暴力強誰就是正義,誰就是天理,誰就是正統,誰就是皇帝。
孔有德對著一個肚腹微小的女人頤指氣使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懷孕幾個月了?”
那女人跪下道:“回主子,奴婢彩雲,今年18歲,懷孕剛剛四個月。”
孔有德心道:“主子這個稱呼好,奴婢這個稱呼更好,一聽就舒服。”道:“你是漢人吧?”
彩雲道:“奴婢命苦,幼年家鄉遭災難以為生,父母只得將我賣入青樓,給全家換一條活路。數月前一位來自河南的富商將奴婢買下送到滿洲與人為妾。”
孔有德道:“這個世道誰的命不苦?我也是苦命人。幾個月前我有一位美麗賢惠的妻子,三個可愛嬌憨的兒女,現在除我的長子外都死了。我的祖訓年僅三歲變成聾子。我心中的痛苦勝過你一百倍,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作可憐狀,我自己都沒有閒暇可憐我自己,更沒有閒情逸致去可憐別人。不過你很幸運,皮島的新規矩,漢族女人可以嫁給軍中將士,不用當營妓。”他說著拿出紙筆作好記錄,道:“坐在椅子上,把左手放在桌子上,我給你號號脈。”
彩雲依言而行,心道:“號脈作什麼?哎呀,不好,據聞孔有德喜歡吃人,對滿洲人恨之入骨,我肚子裡的娃娃就是滿洲人。他不會是想剖開我的肚子挖出來吃掉吧。我在江南時聽說有一些豪門鉅富皇親國戚喜歡啖食未出生的嬰兒,說是中藥紫合車,大補之物。他、他、他……。”
孔有德見這個女人面色如雪體似篩糠,牙齒咯咯作響,知她害怕,道:“你怕什麼?我又不傷你性命,只想看看你腹中的孩子長什麼模樣?是否健康。”說著食指搭在她腕上。
孔有德在武當山可沒有閒著,除了精研武功之外,奇門遁甲算數韜略無不用心,醫術更是下過一番苦功,甚至為討好胡麗麗,琴棋書畫都有涉獵。
彩雲感到一股熱氣從孔有德指端透進來,全身上下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心情也平靜下來。
孔有德把脈良久,道:“恭喜你,孩子很健康。現在躺到床上去,把上衣撩開,露出小腹。”
彩雲歌妓出身,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習以為常,此情此景誤作孔有德要剖腹取子,嚇得魂飛魄散四肢酥軟,癱在地上不住磕頭,哀求道:“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
孔有德莫名其妙,道:“誰要殺你?我孔有德不殺手無寸鐵的女人。”說著將彩雲提起來放在床上,一隻手按在她肚臍下面子宮處。心道:“這次破而後立,我藉助《龜鶴神功》的奧義終於突破臨界點,達到內視之境。本想用這招給我的麗麗作檢查,觀察她腹中胎兒以便調理,現在卻要用它研究別人胎兒來給我的兒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