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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嶼臣在婚宴發生意外第二天就去了趟岑家,當晚賓客身份貴重,岑家在保證其安全的情況下,也留給了對方足夠多的私人空間,關掉了一半的攝像頭。
只有主宴會廳的監控記錄一直開著。
岑東道:“外界都傳這位何教授德高望重,我怎麼覺得他賊眉鼠眼的,那雙眼睛一直在偷瞄。”
談嶼臣沒做聲,倚靠在保安室的凳子上,如霧般的藍光勾勒著他的廓深濃影。
監控短暫的幾秒被他一聲叫停,他掀開眼皮,示意岑東。
“你覺得他在看誰?”
他那雙四處打望的眼睛在一瞬間停住了,直勾勾地盯著某處,根據方向距離,最大可能的就是在長桌旁安靜換酒的旗袍女人。
但也不一定。
岑東微微納悶。
“對了長桌這位誰帶來的,我怎麼不認識這女的?”他當晚急於宴請賓客,上千位客人不可能每個都記得住。
是她帶來的。
許衍之留下的管家要送她回去時,上車的卻是這個穿青色旗袍的女人,根據衣著看十有八九就是。
陰影染進男人眸底顯得幽沉,表情半分未露。
“繼續。”
監控完整拍下這位何教授離開宴會廳,又回來喝得酩酊大醉,中途離開好幾次,直到腳步虛浮坐電梯去往樓上。
奇怪的是離開宴會廳的幾次卻半點沒拍到,全是監控關閉的區域。
要麼湊巧。
要麼,就是有人提前把點踩好了。
而那麼巧,她中間有段也不在。
監控看完,複製下來的錄影帶岑東讓傭人送到公安局去,其實按照程式事發當晚就應該立即調出來,但考慮到是豪門婚禮,且宋岑兩家關係特殊,便拜託岑家諸事忙完後送到公安局。
談嶼臣起了身。
“我正好要下山,幫你走一趟?”
岑東:“今天怎麼回事,這遲來的兄弟情讓人渾身不適。”
“少廢話。”
岑東將錄影帶遞過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給兄弟個準話,是我腦子進水胡思亂想,還是你真對孟妹妹有那意思?”
這狗男人裝傻一把,本來上回在橙園就應該看出端倪,結果被談嶼臣給糊弄過去了。
本以為這次撬開他嘴也要花點功夫,沒想到談嶼臣承認了,漫不經心撂話。
“真。”
岑東懷疑自己的耳朵,“臥槽你個禽獸,那可是你表妹。”
談嶼臣頭轉過來,悠悠睨他,“所以?”
別說沒血緣。
有又如何?
所以可想而知他們會遭遇多少阻礙,別說孟九軼和被談家掃地出門的馮嵐有千絲萬縷聯絡,哪怕身家清白都不可能入老太太的眼,給談嶼臣挑好的世家姑娘豈止一個。
“所以她目前還是許董的女朋友,我可不想看到你倆鬧得難看,哥們你還是要點臉吧。”
兩人從保安室出來,日光照亮男人稜角分明的臉,他嗤笑了聲,眉宇間盡是不可一世。
“怎麼就成他的,進他戶口本了麼。”
車子往山下開去,並未直接駛進公安局,而是先找技術部處理了下,剪輯得毫無痕跡,十來分鐘後才送進了局裡。
這幾天攢局挺多的,但他全部給推了。
賓利開出來後江周透過車內看了眼後座,談嶼臣倚靠在座椅上,手機貼面,綿長的嘟聲一如既往。本就張揚的眉眼因為煩躁更顯凌厲了。
這丫頭到底在忙什麼?
他摩挲著手機,慢悠悠打字。
【江荷花的一半撫養權還在我這,連探視都不準,孟總打算卷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