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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點名問是誰,但自小一起長大的就這幾個。
周泊開著車,“談三這廝在幹嘛我能知道?一天神出鬼沒的,不過今晚你肯定會看到他。”
窗外陽光很好,趙尤西閉眼打盹。
“他之前那些緋聞我在加州隔三岔五都能看到,怎麼這段時間安分了,身體零件損傷還是浪子從良?”
周泊險些噴出一聲,“有本事你當著他面講這些話。”
趙尤西咯咯笑,聽見他問,“對了,上次談三訂婚那次你怎麼沒回來?”
她輕眨了下,盯著某處發呆。
周泊似乎聽見她低聲說了什麼,但又沒聽見。
“說的啥?”
“沒什麼。”
趙尤西對他笑,“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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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太平山上岑家府邸內所有水晶燈皆被點亮,山間蜿蜒行駛的豪車宛若游龍,緩緩朝其駛近。
待客的府邸早在幾月前便著人重新擴建修繕,刷漆,從世界各地空運而來的鬱金香從迎賓處一直蜿蜒到住宅。
哪怕婚禮預演前上了無數次娛樂報,但真正到了這盛況空前的一晚,卻沒有邀約任何記者,山下的崗亭戒衛森嚴,一個個在電視或時政新聞耳熟能詳的人,攜著家眷踏入,轉眼交際場便已經賓客如雲。
“那位是誰,怎麼好似沒有見過?”竊竊私語掩映在了柔美的華爾茲下。
不僅是因為沒見過,更是納悶別人和她寒暄為什麼無端低一頭。
“光華電子趙董唯一的掌上明珠,從小被送去了國外,據小道訊息她還和咱們的新郎官有過一段,該不會今天來砸場子的吧?”
害怕她踢館的另外有人在,岑東百忙抽身,來露臺兄弟幾個這裡略坐坐,就見趙大小姐一身魚尾香檳長裙,風姿綽約朝他走來。
他頭皮一麻,立馬開溜。
“喂,他躲什麼?”趙尤西到露臺已經不見他人影。
沙發上坐著幾位西裝革履的男士,這個位置視野極好,樓下赴宴的人流能盡收眼底。
周泊笑道:“可能是真怕你搶婚,畢竟趙大小姐今晚這麼豔光四射,他可不想再上一次報紙。”
“他臉呢,國內這環境就是能給你們男人自信。”
趙尤西支在沙發椅背上,她一來話題度當然全在她這,就旁邊的談嶼臣沒搭理。
煙霧在指間漫散飄逸,繚繞過他閒散的眉眼,他懶靠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微偏過臉,朝樓下睇了眼。
直到一隻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在想什麼,和你說話都沒反應。”
談嶼臣收回目光,沒什麼表情看著她。
“回來待多久?”
趙尤西用手撐著下巴,“有可能不打算回去了,感覺有朋友在身邊也挺好的。”
談嶼臣揚眉不語。
“怎麼不歡迎?”
談嶼臣語氣懶散,“這話你不該問岑東麼?畢竟前女友。”
“喂喂喂!我再說一次!”
趙尤西抗議,“我和岑東就維持了五天半,當時兩個城市連個手都沒好好牽過,你們是過不去這個茬是吧?”
其他人笑道:“別說五六天,哪怕半分鐘岑東也會把你記進族譜。”
“你大爺的。”
聊完這段,趙尤西才發現談嶼臣早沒有接話了,她扭頭看去,男人眼皮往下,目光正直勾勾盯著某處。
還是剛才沒個正形的樣子,長腿隨意抵著茶几,一副漫不經心的倜儻 。
但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他比剛才更加耀眼。
樓下入場的賓客實在太多。
他到底在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