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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塱今夜哪位妃子那也沒去,獨自在殿裡批完摺子躺著了,就等著孤月的訊息。只是,這個訊息顯然不是他想要的。
“一群廢物”。魏塱將腳邊踏凳踢出老遠。好啊,一個殘廢,一個殘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出這麼多花樣。
“主子,陳王府的情況,與我們知道的遠遠不同”。孤月跪在地上,他身上傷口還沒處理,雖不致命,但也流血甚多。
“罷了,不干你的事,派人去把守在外面的人給我叫來,朕要好好問問,他肩膀上的腦袋,是不是不安生。”
“謝主子。”
魏塱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疑惑道:“你說陳王房裡的人,武藝卓絕?”
“是,小人不是對手,若不是他想留活口,估計,今晚回不來。”
“你不是對手,那就是真有兩下子。長什麼模樣。”
“夜行服,蒙面,小人不知,看身量,約莫是二十來歲的男子,使的是長劍,暗器也有一手。”
“好極了好極了,朕這位兄長真是好極了”。魏塱忍不住鼓了掌。癱瘓了還能讓女人受孕,三年閒王居然還有死士賣命。又道:“其他可有什麼異常,那位齊三小姐如何。”
“齊三小姐無異。”
“你退下吧”。魏塱蹙起了眉頭。這斬草,果然不能留根啊。
江閎也接到了下頭人報:“身手比當年江府更甚一籌,此人定是薛凌無疑。”
薛凌回了自己房,打算躺躺,看見床上綠梔在在被子裡抖作一團。剛剛隔壁那麼大動靜,也是難為她。拿劍柄敲了敲被子道:“好了,出來吧。”
綠梔一把掀開被子,涕泗橫流道:“小姐,你回來了,陳王妃是怎麼了”。她哪敢真的在薛凌床上睡,前半夜基本就沒閤眼,後半夜才開始迷糊,隔壁一聲巨響,而後就聽見人打起來了。
她記著薛凌交代,又害怕的不行,思前想後,直接把自己捂了起來,直到現在才敢露出來。
薛凌笑了笑道:“沒事,你是要再睡會,還是不睡了”?她讓綠梔睡在這,是斷定魏塱那狗肯定順便瞧瞧她有沒異常,果然來人先進了這屋。好在綠梔演的頗好,應該是沒什麼破綻。
所以,以逸待勞,總是不會出錯的。
“不睡了,不睡了。奴婢回去睡”。綠梔跳下床,拖著鞋子跑。
薛凌笑了笑,一點都不嫌棄床被下人躺過,直接倒了上去。守了一晚,累啊。人又不是鐵打的,哪能不能。估計天亮了,還能更累。好在現在知道,不是她一人守著了,這江府,總算是有點用,能讓自己稍微閉下眼睛。
城中已經隱約有了雞啼,魏忠驚醒覺得尿急,披著外套出恭,眼睛還有點睜不開,春困秋乏啊,他得補個回籠覺。
床上薛凌穿的單薄,一襲白色褻衣都沒換,就隨手一件織金錦花氅反穿在胸前,擋住大片風月。靠在床壁上,往空中丟著瓜子拿嘴去接,已經吐了好些瓜子殼在魏忠床上了。
魏忠使勁揉了兩下眼睛,這府裡投懷送抱的小嬌娘不少,這大早上爬床上來的也沒有啊!
薛凌看的好笑,一把瓜子盡數灑出去,打了好些在魏忠臉上,趁著他迷眼的功夫,用大氅飛快的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她剛剛困的睡過頭了,醒來驚覺要來不及了,衣服都顧不上穿好,就來了魏忠這屋。
魏忠本是有功夫在身,但迷糊著,聽力道也不大,就沒顧著躲,被噼裡啪啦打了好幾下。然後直接跪了下去“三……三……三小姐這是做什麼”。他看清了是薛凌,他在這府裡啥都能,那也不能去把這位王妃的妹妹睡了吧。
“你起來,我是找你喝茶的”。薛凌從床上跳下來,這兩年真是養的嬌氣了,覺得男人床上味道惡臭的很,以前在平城睡一個屋子怎麼也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