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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必然不好受,為父分憂,是女兒本分,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齊清霏也站了起來道:“對對對,為父分憂,我也去我也去”。她開心的很,這兩個姐姐都寵著自己,去了王府沒人管著,必然好玩的緊。
齊清猗也看著齊世言道:“爹。”
“罷了,清霏莫去,落兒既有這份心,跟你大姐姐小住幾日吧,莫叨擾太久”。齊世言有千般計較,還是妥協了一回。這個孩子,能保下來,能保下來再說。
齊夫人頓時眉開眼笑,自己女兒開心什麼都好。道:“清猗難得回來,住幾日再回去吧,我也好替….落兒收拾些行李”。她一直沒怎麼正眼看過薛凌,但這丫頭既哄得小女兒開懷,又能解大女兒心結。在自己眼裡,就是是個好的,以後少不得要多多眷顧著。
人四下散了,齊世言把薛凌叫到了書房問:“以前落兒不曾提過,自己是會些功夫的。”
“隨梅娘討生活,走南闖北,什麼不會?”
“那倒也是,你是個好孩子,既鐵了心思要去王府,爹爹也不好說什麼,若是遇到什麼事,不要擅作主張,早些回來就是。”
“記下了。”
薛凌從書房出來走了不到五步就撞上齊清猗,明顯是在那等她。趕緊道:“大姐姐”。
“孃親說三妹妹並未從清字,還是喚作落兒”。齊清猗已經再不是剛剛黯然飲泣的模樣,臉上脂粉也重新塗抹過了。
府裡的幾個姑娘為人處世找不出半點像齊世言的地方,薛凌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她跟魯文安廝混的久,行事已經和薛弋寒風格迥異,但總能找到點影子。血脈這個東西,說不得。
直到現在看齊清猗,就恍然回神來,這一家子,先帝在時,是兒女親家,必然事事春風得意。一朝時過境遷,府裡還是風調雨順,只有這個陳王妃和站在金鑾殿的齊世言膽戰心驚,所以活成了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模樣。
既然齊清猗是裝的,那齊世言大概也是裝的,就不知他在裝什麼,是縮排殼裡的王八,還是徹頭徹尾的糊塗言官?
薛凌道:“爹爹不嫌棄,已是天大的福分,不敢求字。”
“孃親都告訴我了,三妹妹不必如此,你我既然是一個爹,怎能這般生分。”
齊夫人是個與世無爭的好人,這齊清猗說話與她孃親一個調子,薛凌一時有點分不出來這是來套近乎的,還是真的來寬慰自己不要在意身世。
“多謝你願意去護著我,我沒想到你肯,不知道三妹妹師從何處?”齊清猗見薛凌不答話,又換了個事兒問,情真也好,假意也罷,她此時是真的關心薛凌的一切,若這個三妹妹真的一門心思護著自己,她什麼都願意給。
師從何處,薛凌瞧著齊清猗的臉,這是…….前太子妃。說起來,她爹的死跟太子一事也脫不了關係,不知道薛家在這些人眼裡有幾斤幾兩?
“師從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