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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少爺不要出門,出門就算了,又不好好跟著小的走”。自家這個少爺啥都好,就是忒嬌氣了些,這些個傷能有多重,大少爺習武身上傷比這嚴重多了都能撐著,這位倒好意思暈過去了,醒了還連路都不走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少爺,我是少爺,你不緊跟了我,倒叫我跟著你”。江玉璃抬起胳膊剛指了懷週一下,又趕忙放了下去。就是疼的,周身都疼。“你趕緊走,走走走,我要睡覺了。”
“少爺你可悠著點吧,仔細著藥油味明兒被夫人聞出來”。懷周唸叨著退出了屋子,不忘幫江玉璃把門帶上。
江玉璃瞧著外面安靜了,又一把掀開被子,瞧著大腿處。這可不就是他的玩意兒嗎?這小丫頭片子倒是有本事。
這麼久沒事,針上是無毒的,那一定是全部換過了。從針眼來看,用的針和他放進去的一般無二,也就是對這個東西瞭若指掌了。
看身上服飾還有丫鬟,該是個正經小姐,京中大把姑娘,自己都見過的。便是養在深閨的金枝玉葉,也少不得什麼詩會遊園要露面。再不濟,有這個本事,該小有薄名才對,怎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莫不是年齡還小,家裡看管的緊?
仔細回憶了一下,又覺得那夜來自己房裡的賊似乎比今晚遇到的身量高出許多,身手也明顯不是同一人,不知這對兒兔子到底是賣到這人手上的,還是哪來的。
燭火搖曳處,好些人失了眠。江玉璃曾覺得那晚來他房裡的女子熟悉感甚重,說與懷周,懷周只道:“這京中哪個姑娘與少爺你不熟。”
不是的,那種熟悉感事後回憶起來,有些莫名其妙。就好像這個人與他………與他血脈相通,在娘肚子裡就認識,參與了他所有的人生。這段時間一想起來,就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面具已去,躺床上拿左手揉著自己臉,那些溝溝壑壑睡覺也沒去除過。
世間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姑娘。
莫說姑娘,就是…..就是別的,也不可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