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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字輕浮無力,散漫無形,原本是有些功底,可丟下也得十年以上了,您再提筆練字有三個月嗎?」宋時雨一語道出了他的情形。
男人臉色一頓,強辯道:「你才練了幾天就敢評論我的字,我是師從大師,學了三年,你又學了幾天?」
「我學了幾天跟你有關係嗎?」宋時雨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反正比你寫得好。」
男人氣的再沒有辦法維持風度,恨恨的張口就罵,那話難聽得,立刻遭到路人唾棄。
什麼人呢,還比不上一個孩子。
下訂單的男人笑著看了宋時雨一眼,轉頭就騎車走了。
這個人定是身居高位。宋時雨的直覺這麼告訴他。
尚禹城雖小,政府機關該有的可都有,宋時雨為接這個大單子整整寫了一天半趕在年三十下午才算完活兒,手腕子都要折了。
當天天下午還有幾個特別會拍領導馬屁的人知道這個訊息立馬找了來要買他的字,可宋時雨手裡的都寫不完,哪裡有時間給他們寫,自然是拒絕了。
「一塊錢一副,小朋友,這可夠買一袋子大白兔奶糖了!」男人咬著牙加碼。
宋時雨不是老頑固,他寫對聯本來就是為了掙錢,一聽這個價自然不會再拒絕,男人一子買去了八副對聯,另外讓他白饒八個福字,這才肉疼的離開。
一人把價抬了起來,其他人自然也只能這麼買,有買兩幅的有買一副的,光這幾個人他就掙了近三十塊。
宋時雨痛並快樂著,寫到最後手腕子都腫了。
宋爸爸從頭到尾都沒有干涉他的行為,劉二花看著兒子一天不動就那麼寫,手指頭都凍得紅通通的,簡直心疼壞了,張口就說咱不賣了。
「人要講信用,我接了,就要寫完。」宋時雨抬著痠痛不已的手腕繼續寫,一如第一幅一般認真。
市政府給錢很痛快,一共結了二十七塊三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宋時雨跟小四一張一張展平褶皺的塊票毛票,老二在旁邊紙能幹看著流口水,他最後也只分了五毛錢,跟弟弟手裡拿一大摞比簡直少得可憐。
最後一數,一共竟然有528元,比他爸的工資還多!
「買糖,買糖,好多糖!」宋小四都要樂瘋了,滿屋子亂竄。
宋時雨豪爽的拿給他五塊錢,「買糖!」
宋老二眼紅的要滴血了:「憑什麼他分五塊?他幹啥了?」好歹他還賣對聯了呢。
「買紅紙有他一毛錢。」簡而言之就是人家投資了。
「一毛換五塊!」早知道他給他買一百張啊,那他能得多少!宋時風氣的跺腳,他好像看到一大摞鈔票在眼前飛走了。
小四把錢踹進兜里拉著三哥就走,「買糖買糖。」
「嘶!」宋時雨狠狠的抽了口氣,小四好死不死正抓著他半廢了的右手,疼得他淚花瞬間飆出,差點落下男人的眼淚。
劉二花趕緊把小四拽開,「你這孩子,手腕子都腫了怎麼也不吭聲?」忙不迭的去外面找藥水。
小四也被嚇了一跳,諂媚的捧起三哥的手腕大口吹氣:「吹吹就不疼了。」
一直沒說話的宋爸爸嚴肅著臉問:「疼嗎?」
宋時雨點點頭。
「高興?」
宋時雨點頭,「賺錢高興,手疼,不高興。」
宋長河嘆口氣,把老三拉到懷裡,拿過愛人遞過來的藥水給他揉胳膊:「你三天賺了你爸我一個半月的工資,這是你能耐。可是你手要疼一個禮拜以上,說不定以後還會落下毛病,你覺得值嗎?」
「不會,我自己有數,最多疼一個禮拜。」宋時雨用小孩子沒有的嚴謹態度說:「我在接單的時候就問過了,這個量我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