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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直接亮出了底牌“我是女的才會勾引你,我作為男的,只能算傻缺,你說的,記得嗎?”
宗懷棠默了。
幾秒後,宗懷棠闔了閨眼壓制著什麼,長長卷卷的睫毛在他眼下打出略亂的節奏,他氣一沉,轉身就走。
這一局完敗,興師問罪開頭,自取其辱收尾。
意想不到。
好大一個“驚喜”。
宗懷棠的面色青黑交加,周身氣息冷森森的,小螞蟻路過都要打個滾讓道。陳子輕衝他的背影喊:宗技術,你明天搬宿舍啊,不要忘了!男人頭都不回一下。
陳子輕爬起來朝他離開的方向跑了幾步,停下來喘喘氣,腿腳不便的人走得越快,腿上的毛病越明顯。就像現在。
宗懷棠的那條左腿完全就是在地上拖著走,失去了知覺一般,他的皮鞋踩到一塊坑蛋,歪了一下身子。“誒——!”陳子輕心驚膽戰地驚呼,滿含清晰可見的緊張。
宗懷棠一滯,低聲冷哼:假惺惺。
沒聽到陳子輕後面的話。
“可別把自己摔壞了,不該張嘴的大帥哥,我還指著你的陽氣呢。”
他就盼著宗懷棠住進來以後,自己周圍的磁場能有所改變。
眼看人走遠了,陳子輕搓搓臉,撿起被宗懷棠咬了個印子的小毛桃:“造孽,一顆小苗就生了一個孩子,沒能平安長大。”摘都摘了,就吃了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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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去運河邊把毛桃洗洗,捏著轉了轉,朝宗懷棠咬過的另一邊下嘴。
“嘔!”
陳子輕被酸得乾嘔淚眼婆娑,他閉眼快速嚥下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沉浸在一片幸福滿足的境地裡。配著藍天白雲,以及周圍搖頭晃腦的小花小草們和粗壯大樹,畫面十分美好。
這一幕落進了鬱悶氣不過去而復返的宗懷棠眼裡,他的面部肌肉抖了抖,繃了起來,胸腔那股子橫衝直撞,猶如脫韁野馬無法控制的惱怒也冰凍住了。怎麼連他吃剩下的小毛桃都吃?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