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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垣胸口刀傷即將完全癒合,血痂結一塊脫一塊,伍必心為他配製了新藥,去腐生肌之效大增。
因白日裡魏垣出門送別韋家人,自己又與紅荼敘談,直至日暮時分,伍必心才著手準備今日份藥膏。
紓雅替雪魄合掩房門後,回到自己院中,如今仍是她住主屋,魏垣居於側。伍必心便在這時端了藥膏來。
魏垣房門虛掩著,他知道今夜紓雅去了雪魄屋裡,不再等她回來閒談,沐浴後便兀自在屋內處理些私事。
半晌,門扇被推開,魏垣正端詳一封新收到的書信,輕聲道:“必心......”
說話同時,他抬起頭。眼前之人並非伍必心,而是紓雅。
方才紓雅見伍必心拿來的是藥膏,便主動提出要為魏垣上藥,他知道紓雅“有所圖謀”,半句話沒說,直接允了。
魏垣吃了一驚,忙把手中信件對摺兩回,壓到筆架底部。
“是我......”紓雅隨手帶上房門後,託著藥盤來到魏垣近前,盈盈一笑:“我來替大人上藥,這可是伍大人新制的。”
“先前救急也就罷了,如今這些小事還是交給伍必心比較好......”魏垣語氣略帶窘迫。
“大人這是怕我?”
被她說到點子上,魏垣沉默幾許,無奈發笑。從內心出發他想紓雅來,可換藥一事,又得“坦誠相見”,這讓他覺得無比彆扭。
他這個樣子紓雅已見過多次,羞得比自己還像小姑娘,完全失了王爺威嚴。
不過這一次他不像之前那麼牴觸,笑意收斂之後,自行寬衣。
先前暑氣尚存時,不敢時時包裹傷口,如今基本癒合,更是無需包紮,他脫下單衣後傷處便赫然顯現。
紓雅用玉片挖出些許墨綠色藥膏,在他傷口處均勻塗抹,如此往復近十次,盞中藥膏所剩無幾。
上完藥後,待其風乾,紓雅這才開口與之交談:
“怕......什麼呢?”
魏垣不知她第一句竟會問這個,心頭一顫。
雖然紓雅答應留在自己身邊,可他從前浪費了太多瞭解彼此的機會,以至於如今掐不準紓雅對自己的心思,生怕自己情難自已時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紓雅眼中滿是真誠,若要論事,她向來百無禁忌,看魏垣那沉思之態,心中就有了譜。
“我們不是夫妻嗎?”紓雅湊到他身前,“我是來親近你的,又不是害你的。”
捕捉到她語氣中那示好意味,魏垣假意負氣道:“你不是說我們從未相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