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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夢中,月暮瑩感覺到脖子上像是有羽毛正在來回掃著似的,酥酥癢癢的。
於是她伸手想去把那片“羽毛”拂掉,卻不曾想碰到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把你吵醒了嗎?”
除了窗外的蟬鳴,房間裡寂靜無比。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月暮瑩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和黑暗中的佐助四目相對。
眼中的睡意還沒有徹底散去,佐助的臉就突然撞進了她的眼簾。
月暮瑩下意識往後一縮,彈坐了起來。
“嚇我一跳!”
藉著月色,佐助指了指月暮瑩的脖頸,“那裡還有一塊沒塗上。”
月暮瑩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脖頸,還沒碰到,就被佐助握住了手腕,“剛塗了藥膏,會碰掉的。”
佐助的掌心似乎燙得驚人。
把她的大腦都燙的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佐助握著她的手遠離脖頸。
鬆開月暮瑩的手之後,佐助重新沾了藥膏,一隻手撐在床上,彎著腰緩緩湊近月暮瑩。
然後偏著腦袋注視著月暮瑩脖頸上的傷痕,仔仔細細把沒塗完的藥膏塗上。
兩人的距離很近,佐助的呼吸綿綿密密噴灑在了月暮瑩的耳垂。
月暮瑩的心跳漸漸變快。
“好了。”
在她僵直著背脊不敢亂動,大腦完全放空的時候,佐助已經塗好了藥膏,撤離了她的身邊。
身旁的溫度突然變冷,她也彷彿終於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還痛嗎?”
月暮瑩回過神來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早就不痛了。”
其實還是痛的,畢竟那個時候佐助下的可是死手。
但看見佐助臉上難掩愧疚的神色,月暮瑩咬牙裝作輕鬆地扭了扭脖子,示意自己真的沒事。
佐助自然沒有看漏月暮瑩勉強壓下去轉瞬即逝的痛色。
“抱歉。”
“嗯?怎麼突然道歉?都說了沒事嘛,不用擔心。”
“那個時候,我以為是有人又假裝成你,所以才……”
“又?”月暮瑩抓住了重點。
佐助當時的反應的確太大了。
沒記錯的話,那時佐助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爆發出了驚人的殺意。
嘴裡還說著什麼“一次又一次踐踏我的回憶”、“你怎麼還不死”之類的話……
月暮瑩都被那樣的佐助嚇了一跳。
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都沒來得及細想。
現在回憶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太對勁。
在她死去的這三年裡,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我曾經認為宇智波一族覆滅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只剩我孤身一人。
為了報仇,也為了得到強大的力量,無論什麼樣的事情我都會去做。
鼬曾經告訴我,想要得到更加強大的瞳力,對應的,就要親手殺死對自己而言極為重要的人。
那時,我已經把你視作重要的人。
……還曾經想過殺死你,來換取萬花筒寫輪眼,得到力量復仇。”
月暮瑩:“……”
等一下……
?????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你!你說了什麼?我沒聽錯???”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好好好,這麼搞是吧?
月暮瑩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臂靠在背後的窗子上,都被氣笑了,不停冷哼著。
她那個時候對這臭小子也不差啊?
還經常陪他練習,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偷師,觀察寫輪眼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