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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的連結很快就斷開了,月暮瑩又恢復如常。
只是,她突然有些拿不準對待佐助的態度了。
今天的資訊量太大,先是雨隱村發生的一切,再是成為【罪】的見習成員。
現在又似乎知曉了佐助的心意……
她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一下頭緒。
月暮瑩直起了身子,換上了往日裡尋常的笑容。
彷彿什麼都沒發現似的,照常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我沒事,該回去了。”
越過佐助的時候,佐助卻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瑩,你加入【罪】的原因是什麼?”
月暮瑩停住了腳步,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因為我暫時沒地方去吧?
木葉村鐵定是回不去了。
畢竟要是讓志村團藏知道我還活著,接下來可就沒有安生的日子了。
而且那時我又正好碰到了鳴人,聽說這裡包吃包住,所以就跟著來惡隱村了。”
她總不能說自己的目的一開始就是鳴人吧?
要是真那麼說了,她都有點不敢想象後果……
佐助似乎變了很多。
自從擺脫用三年前看臭屁小鬼的眼神去看佐助之後。
她發覺自己似乎不太瞭解現在佐助。
“不是因為鳴人嗎……”佐助的聲音低到幾不可聞。
月暮瑩沒聽清,“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是不是也會和我一起走?”
月暮瑩錯開了佐助的目光,歪頭看向皎潔的月亮,打著哈哈,
“現在我們兩不都成為【罪】的見習成員了嗎?
不也是和以前一樣,照樣能一起出任務。”
佐助想說不一樣。
二者根本就沒什麼可比性。
他問的是,月暮瑩究竟會選他還是鳴人。
可當月光照到月暮瑩的脖頸上時,到嘴邊的話又全部都被嚥了回去。
月暮瑩脖頸上被他親手掐出來的印子,直到現在看起來還是依舊很駭人。
雖然她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無異。
但還是掩蓋不住偶爾的沙啞,和說話時撕扯到聲帶,疼到不得不暫時中斷髮言的事實。
他怎麼可能遲鈍到沒有發現月暮瑩今天的話很少呢?
佐助知道,月暮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不自責。
一直以來,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在,月暮瑩好像一直都在因為他而不斷受到傷害……
佐助突然鬆開了月暮瑩的手腕,“回去了。”
和月暮瑩走在回去的路上時,佐助似乎在想著些什麼,一直看著前方出神。
彷彿連月暮瑩偶爾偷看他,都沒有發現。
於是月暮瑩的動作越來越不加掩飾了。
她歪頭看著佐助,左手抵在唇邊,不斷摩挲著自己的唇瓣,偶爾還會煩惱地下意識去咬大拇指的指甲。
月暮瑩在想,佐助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不一樣的呢?
明明這小子一開始就看她各種不順眼的……
是終結之谷的時候?
不對,應該還要再往前。
是她被志村團藏囚禁,並且放出假死訊息的時候?
月暮瑩煩躁地撓了撓後腦勺,頭髮都被抓亂了。
回憶過去,她才發現自己簡直是個實打實的事業腦。
一心只裝著該怎麼安然無恙離開木葉去尋找鳴人的下落,和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以至於忽略了周圍的很多事情,包括佐助對她態度的轉變……
說起喜歡。
月暮瑩捫心自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