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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狼漸漸沒了動靜,癱倒在地,
隨著戰鬥的持續,狼群的攻勢愈發猛烈,彷彿不知疲倦。盾牌兵們的手臂早已痠痛麻木,虎口震裂,鮮血順著手臂不斷流淌,染紅了藤盾和雪地,但他們依然死死堅守,用身體組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長矛兵們也殺得雙眼通紅,每一次出矛都用盡全身力氣,喊殺聲與狼嚎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營地。
狼王在後方目睹著狼群的慘重傷亡,卻始終無法突破營地防線,它憤怒地仰天咆哮,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充滿了不甘。
最終,在幾聲悠長而低沉的嗥叫聲後,群狼緩緩向後退去,它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與血腥的戰場。
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飛雨軍成功抵禦住了群狼的瘋狂進攻,令人驚歎的是,以零傷亡完美收官,僅有少數戰士受了些皮肉傷。
硝煙漸散,福抬手擦去青銅劍上的血水,汗水混著血水從他臉頰滑落,他喘著粗氣,望向不遠處的豆,關切問道:“營長,您沒事吧?”
豆咧嘴笑道:“你小子都好好的,俺能有啥事!”
此時,忠勇無比“四將”也邁著略顯疲憊卻依舊穩健的步伐,稀稀落落地走了過來。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旋即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緊繃的情緒在這笑聲中徹底消散。
豆抬手摸了摸嘴角那兩片標誌性的小鬍子,扯著嗓子喊道:“都過去篝火旁待著,這鬼天氣!冷的很。”
篝火噼裡啪啦地燃燒著,驅散了戰後的寒意與血腥。眾人圍坐一圈,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你一言我一語又開始熱熱鬧鬧地聊了起來,歡聲笑語不斷,四周的環境卻並不安寧,巨厚的河灘邊,傳來一陣又一陣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嗷嗚——嗷嗚——”那是被囚困的巨獸發出的怒吼,聲浪滾滾,如同炸雷在天地間接連炸響,每一聲都衝擊著人的耳膜,讓整個河灘邊的空氣都跟著震顫。
不知不覺,東方天空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新的一天,悄然來臨。
天剛破曉,晨光熹微,飛雨軍的將士們已然開啟了新一天的晨練。
營地四周,兩百來個巨大的坑洞星羅棋佈,裡頭囚禁著昨夜捕獲的各類巨獸。
那些巨獸仿若感知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徹夜嘶吼咆哮,聲浪滾滾,震得空氣都為之顫抖,硬生生讓飛雨軍的將士們在這喧囂中輾轉難眠。可即便如此,堅毅的將士們依舊毫無怨言,一招一式,認認真真地操練著。
晨練正酣之際,將士們的目光被遠方的動靜吸引。極目遠眺,只見塵土漫天飛揚,仿若一條雄渾壯闊的土龍奔騰而來。
原來是大批雨族的族人,正浩浩蕩蕩朝著臨時營地趕來。
他們目標明確,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拖運這些巨獸的肉。
隊伍前列,是一群孔武有力的雨族大漢,身旁還有幾百名身形狼狽卻目光倔強的俘虜。他們手中緊握著的,是用幾十根堅韌藤蔓,經幾千名雨族族人昨夜齊心協力,緊密纏繞編織而成的粗壯繩索。這些藤蔓皆是精心挑選,兼具柔韌與承重。繩索另一端,連線著巨大且鋒利的銅鉤。
再往後看,雨族的男女老少各司其職。有的驅趕著牛車,牛車中是用來切割巨獸肉的鋒利刀具以及捆綁肉塊的繩索,牛皮鼓,牛角號之類物品。
有的揚著馬鞭,駕馭著矯健的駿馬,馬車上滿載著大木桶。
還有的推著各式各樣的手推車。
更有“樹”這個孩子王帶領孩童們牽著羚羊、鹿等溫順的食草獸,準搬運巨獸。
這支隊伍人喊獸嘶,車輪滾滾,黑壓壓一片,向著營地洶湧而來,場面蔚為壯觀,彷彿一幅波瀾壯闊的遠古遷徙圖,透著無盡的原始力量,讓人不禁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