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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寶龍卻哈哈大笑,“就這麼說定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還以為今日天香樓勢必會和阿寶樓決一死戰,血流成河,卻哪裡知道阿寶樓就這麼離開了,等眾人浩浩蕩蕩離開,周綰這才靠近。
她擔憂極了,“阿孃,咱們果真能大獲全勝?”
“一定可以。”徐月淮信心百倍。
至於春三娘,她急急忙忙將丈夫攙起來去包紮去了。
群眾們看也沒什麼推陳出新的劇情了,一個個悻悻然離開了,“這叫什麼,這叫懷璧其罪,那張寶龍是什麼人?祖宗十八代都不好惹,如今他們非招惹這大刺蝟,將來怎麼樣離開帝京呢,何必何必?”
“是啊。”大家對徐月淮投射以同情的惻隱目光。
徐月淮心如止水,理睬也不理睬。
大家陸陸續續離開了,她進後院,看掌櫃的已包紮好了,春三娘也卸下了平日的戾氣,柔情似水的攥著丈夫溫厚的手掌。
看徐月淮進來,春三娘喟然長嘆,“實際上,三年前他就生病了,這三年為了給他看病,我們已羅掘俱窮。”
徐月淮早看出掌櫃的身體不適了。
之前就揣摩過原因。
如今聽三娘這麼一說,算是答疑解惑。
“我……”春三娘眼神懇切,認真,焦慮中煥發出一種光輝,“將此事拜託給你,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從今以後,這店你和我都是掌櫃的,賺的錢咱們五五開,我只有一個要求,這個店無論如何不能關張大吉。”
春三娘越說越激動,“我們可以走,但絕對不能被人掃地出門。”
徐月淮珍而重之點點頭,承諾:“放心好了,我一定竭盡全力。”
“還是先給他看病。”
徐月淮也不知掌櫃的究竟是什麼病。
“怎麼個症狀呢?”她早將他們看做患難與共的朋友,休慼相關的家人了。
“也不怎麼樣,心煩意亂外加咳嗽,咳嗽厲害的時候會哮喘,咯血,大約不久於人世了。”患病之人總是如此這般,非說自己已經陷入半死不活的泥淖。
但徐月淮卻不這麼認為。
“我來想辦法吧。”又叮嚀,“此刻你們好好兒休息,既是你們這麼信任我,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大家。”
春三娘喜極而泣,攥著徐月淮的手,淚眼汪汪。
徐月淮自然知道三娘不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