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快也不好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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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
安可不想思考了。她只覺著，再不抵達學院，她就得因呼吸困難而暈厥了。
風起術的魔力迴路都快被充盈到炸裂開了，但小小新手階魔法，哪是這不盡狂風的對手？安可真希望自己會刮颱風或龍捲風的魔法，來緩和一下這無處不在的氣流。
特別是看著那鳥悠哉的模樣，安可總覺得它才只是稍微出力的感覺。要是全速，咦……那不得讓安可冤死在一隻鳥手裡？
事實證明，安可想法沒錯。落地後聽見瑪蒂爾達對它的介紹，才覺著剛才那種地步，離所謂的聲速，肯定相差甚遠。
這種奪命時速，安可她才不想再體驗了。雖然受晨星教導，她也明白高速移動對於施法者的重要性，不過這種將自身安全置之度外的超速，還是留給那些追求極速的狂熱者們自個享福吧。安可她要好好研究防風魔法，以及弄清超速的危害與應對手段，再說這事。
整理好頭髮與衣服，安可才有閒心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然而，越是張望，安可心中疑惑更甚。
明明說好直達學院，為何……
“血誓女士，請問學院在哪裡呢？”安可揉著發酸的小腰，“除了厚實的青磚牆，我並沒有看見其他東西。”
是的，這裡有一面高聳的牆體，綿延不斷，一眼看不到頭。宛若她倆現在已經走到了龍息的邊緣，已經無路前進了——但這裡明明是城中心啊。
“學院，嘿嘿，就在這裡哦。”瑪蒂爾達笑了笑。她彷彿記得，曾經前輩帶她來報到時，她也問過同樣的話。
瑪蒂爾達上前敲了敲牆上凸起的石頭。
“上即下，下即上。奇蹟之門為我敞開。”
晦澀的語言自瑪蒂爾達口中發出，不屬於當前任何一系。
不過，安可居然聽懂了。她腦子裡迸發出不止一絲的靈光，千絲萬縷，彷彿被這句話盪漾開，收又放，拉扯這最深處的迷霧。可惜那混沌如此厚重，阻隔了一切，將一切波瀾鎮壓，最終歸於死寂。
安可頭又開始痛起來了。
彷彿是古斯密特語，但又不全像是。安可揉著鬢側，期望這疼痛快快消退。
當然，很快，安可的注意又被其他事物吸引了。就發生在眼前。
那平整的牆面忽然劇烈抖動起來，青磚移動不止，卻又有規律地聚集，逐漸……化作了一張臉？
安可不太確定，那東西太醜陋了，不太好說。
“格瓦先生，我，我回來了。”
“哦，說是誰，道不明，緣是你這提夫林。開啟門，快快進，趁我夢兒未散盡。”
巨臉的腔調很奇怪，有著奇異的韻律，是和吟遊詩人學的？安可覺著它誇張的表情很是滑稽。
“咦？”石像臉格瓦突然頓了頓，眉毛大幅度上下移動著，“絕對的扭曲，終末的序曲。對與錯，是與非；猜不透，不能明。舉頭三尺有神明。”
忽然，石像臉格瓦像是見了巫妖，或是黑龍似的，趕緊張大了嘴巴，化作了一扇巨型拱門，沉寂下去了。
“真是奇怪。格瓦先生，每，每次，都要拉著過路人，說好多它，它的什麼‘名作佳篇’呢。”瑪蒂爾達對於格瓦大變的性情，有些生疑。
安可更是不解，畢竟她才是第一天來嘛。不過，那石像臉最後一眼看的方向，似乎就是自己？安可回憶著。
真是奇怪。
“別管它了，走，學，學妹。我帶你去，去報到。”瑪蒂爾達打斷了安可思索。
也對，辦正事還是要緊的。安可很贊成瑪蒂爾達的提議……
“不對！這一點也不對！哪位導師教授，這麼寫推薦信的？”
隨即，安可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