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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硯很快回身,在駕駛座上正襟危坐。
“喜歡嗎?”他問。
喬以棠勉強能找回自己的聲音:“喜歡……”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那支簪子插到自己頭上是什麼模樣。
謝承硯笑了:“喜歡就好。”
他的視線又落在喬以棠膝蓋的戒指盒上。
“我送你禮物,你是不是也應該回送我?”
喬以棠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準備,過幾天再送你可以嗎?”
“那我豈不是吃虧?”謝承硯伸手點點戒指盒:“把它送給我。”
“啊?”
喬以棠不想給,這戒指是媽媽留下的東西,她想自己收藏。
她把盒子翻開,裡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黑金戒指,戒指不是純黑的,上面雕刻著銀色花紋,微微有些閃光。
謝承硯眼神一暗:“這個不錯。”
喬以棠:“這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也不值什麼錢,還是算了吧。”
謝承硯:“但我覺得好看。”
他神色淡淡的,並沒有執意要,但既然他開口,如果喬以棠不給倒顯得小氣。
在喬以棠糾結之時,又聽謝承硯道:“若是喬小姐想晚幾天再回禮,那我也不會覺得委屈的,沒事的。”
喬以棠側頭看他,見他面色依舊平靜,但眼神裡莫名有種委屈感。
喬以棠心一橫,把戒指遞到謝承硯面前。
“那你不要嫌棄。”
“不會。”
謝承硯接過來套在自己無名指上。
其實他想讓喬以棠幫他戴,又怕把人逼急了適得其反。
謝承硯的手指修長,骨節均勻,和他的臉一樣賞心悅目,戒指套在無名指上有些大。
喬以棠咬著嘴唇說:“……好像大了,不如你戴食指吧。”
謝承硯舉著手在面前看了看。
“不大,剛剛好。”
喬以棠:“……”
車子很快發動,喬以棠讓謝承硯把她送到簡創。
在路上她說:“你以後也不用一直叫我喬小姐。”
謝承硯:“那叫你什麼?”
喬以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好。”謝承硯點點頭,嗓音低沉清冽:“阿棠?”
這叫法讓喬以棠渾身躥起一股電流,酥酥麻麻的。
為什麼總是感覺謝承硯在勾引她呢……
路途走過一半,謝承硯問:“婚禮打算怎麼辦?”
“婚禮?”喬以棠愣了一下:“還是不辦吧。”
她與謝承硯是協議結婚,互相沒有感情,彼此都是為了應付,一年後就要離婚。
這事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離婚後互相不耽誤對方。
何況以謝承硯的身份,如果對外宣佈結婚,一定會上頭條新聞。
謝承硯沉默片刻:“好,都依你。”
現在時機還不合適。
總有一天,他會為喬以棠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快到簡創的時候,謝承硯看見喬以棠拿出結婚證拍了幾張照片。
他扭頭看著,喬以棠尷尬地笑笑:“我給宋梔發過去,說好了領證後第一時間告訴她,剛才我忘了。”
“嗯。”
車停在簡創前面,喬以棠下車後,謝承硯把自己的結婚證也拿出來欣賞了一番。
想起喬以棠給宋梔拍照,他也想找個人炫耀。
他翻翻手機,給顧時舟打電話:“晚上出來喝酒。”
晚上九點,輕鳶會所。
顧時舟喝了幾杯覺得無聊,抱怨起來。
“昨天叫你你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