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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於希言皺著眉盤算，他的律師要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看他，到時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ldo;你和彭菲一直有聯絡？&rdo;程錦問。
於希言道：&ldo;沒有，就以前，因為那案子見過。&rdo;
&ldo;我一提彭菲你就知道我是在說誰。&rdo;
&ldo;……&rdo;於希言道，&ldo;有些事沒那麼容易忘記。她一直覺得是我們‐‐殺了溫止波。&rdo;
程錦把潘凡給他的照片拿給於希言看。
於希言看著照片道：&ldo;這是去年的事，她找我問案子的事。你們是在懷疑她？她能做什麼？&rdo;
程錦心想，她能做的事情多了，你要是知道她極限運動玩得多溜，你也會懷疑她。
&ldo;你不懷疑她？車鑒好像和你的看法不同。&rdo;
呵，於希言似笑非笑地抽了下嘴角。
楊思覓道：&ldo;你和車鑒的關係怎樣？&rdo;
於希言似乎僵了一瞬，&ldo;就那樣吧。&rdo;
&ldo;他也調教過你？&rdo;
&ldo;胡說什麼！&rdo;於希言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
&ldo;他調教過你幾次？你是自願的嗎？&rdo;楊思覓笑道，&ldo;你不會是食髓知味了吧？&rdo;
程錦，&ldo;……&rdo;
於希言很憤怒，&ldo;你想幹什麼？！&rdo;
楊思覓道：&ldo;人被鞭打時，具體來說是：人的機體在有傷痕刺激時，會產生內啡肽，這種物質可以幫助人保持年輕快樂的狀態。所以你放心，你喜歡被鞭打是有科學依據的。&rdo;
程錦，&ldo;……&rdo;
於希言的憤怒一點也沒有減少。
楊思覓繼續道：&ldo;溫止波的死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壓力，讓你夜不能寐，要被抽上一頓‐‐在內啡肽的激發下，才能身心放鬆，順利入睡。&rdo;
於希言快瘋了，&ldo;車鑒跟你說的？！還是章悅文說的？！&rdo;
楊思覓用一種謹慎的眼神地看著於希言，似乎在評判他的精神狀態。
於希言被楊思覓的目光刺激得渾身發抖，狠狠地瞪著他，像只實力不足、只能炸開全身的毛以使自己看起來更強壯的動物。
程錦怕於希言會崩潰，在桌面下拉了拉楊思覓的衣服。
楊思覓把一隻手放到桌面下，握住程錦的手。
外面看監控的刑警無語，你們怎麼隨時隨地都能做出來各種調情小動作？談戀愛有這麼……讓人沉迷嗎？
&ldo;車鑒是個變態，如果有人比他強，他不擇手段也要把人踩下來，不知道做過多少齷蹉事。章悅文也不是什麼小可憐，他骨子裡爛透了，十幾歲就會僱人去強姦自己的同學……&rdo;於希言大概是真的瘋了，什麼都敢說。
程錦抓緊時機，問：&ldo;溫止波和高亙是怎麼死的？&rdo;
於希言像雷劈了一樣，靜止了片刻，然後清醒了過來，閉緊了嘴。
&ldo;……&rdo;程錦很後悔，不該多嘴的，唉，欲速則不達。
楊思覓輕快地朝程錦眨了眨眼，像個頑皮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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