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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同時握住楊思覓的手，不讓他去碰自己的臉。&ldo;快好了，再忍忍。&rdo;
&ldo;什麼是忍？&rdo;楊思覓突然道。
程錦想了想，&ldo;因人而異，視情況而定。可以是無可奈何，是剋制，是&l;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rdo;他摸了摸楊思覓的手，&ldo;還可以是手下留情。&rdo;
楊思覓動了下手指，回應般地碰了碰程錦的指尖，&ldo;還可以是你愛我。&rdo;
兩天過去了，程錦一直沒和楊思覓聊胡楊林的事，這應該也是一種忍‐‐可以翻譯成&ldo;我愛你&rdo;的忍。
現在算是在聊，但其實是楊思覓先提起的這個話題，程錦只是順勢接上。
程錦點頭，&ldo;嗯。相容但不等價。&rdo;愛能相容很多種情緒和行為，是個複雜的集合體。
&ldo;手下留情……&rdo;楊思覓道，&ldo;可以，也不可以。&rdo;
程錦隱約察覺到他的退讓。
楊思覓凝視著程錦，&ldo;我只會放過一個人，也只會不放過一個人。&rdo;
除你之外，我為什麼要手下留情？除你之外，我都可以手下留情。
是退，也是以退為進。
他是一柄利刃，捅程序錦的心中，刻下血淋淋的愛。
程錦還會笑著回應他：&ldo;好。&rdo;
遠處，倒掛在繩網上的小安道：&ldo;來八卦一下吧，你們猜老大在和楊老師說什麼？&rdo;
&ldo;這還用說。&rdo;步歡道，&ldo;當然是談情說愛。&rdo;
葉萊笑了。
遊鐸一本正經地道：&ldo;機率很高。&rdo;
垂頭看手機的韓彬點頭，&ldo;嗯。&rdo;
&ldo;哎，你們太不配合了。&rdo;小安嘆氣，開門見山地道，&ldo;你們說青山哥哥的事，老大打算怎麼辦啊？&rdo;
步歡拽著繩網，晃了晃，&ldo;青山哥哥見都不肯見我們，你說怎麼辦？不過吧，我也不想見他，太尷尬了。說真的，他和他弟弟的事本來就一塌糊塗，我們就不該沾手。頭兒還特地過來幫忙……這忙幫得‐‐結仇了！&rdo;
葉萊道：&ldo;要是一開始知道會這麼麻煩，老大也不會來幫這種忙的。&rdo;
&ldo;呵呵，難說。反正沒反悔藥賣。&rdo;
&ldo;唉。青山哥哥恨我們嗎？&rdo;
韓彬道：&ldo;他不教好他弟，那就有別人來替他教，他恨也沒用。&rdo;
&ldo;如果讓老大阻止楊老師去新金沙就好了，那就沒我們的事了。&rdo;小安道。
步歡同意，&ldo;嗯，他不去，胡楊林應該會是另一種死法。&rdo;
&ldo;……&rdo;
遊鐸道：&ldo;就算謝青山他弟活著被帶回來，他也不會高興看見我們。有些事，不方便展示給大家看。&rdo;
小安豎起一根手指頭，點了下游鐸，&ldo;對！面子問題。&rdo;
葉萊笑了笑。
&ldo;活著回來會被終身限制自由。換我，我會選爽快的那條路。&rdo;韓彬道。
&ldo;我可以被限制人身自由，只要把網路自由留給我就行。&rdo;說話間，小安試圖從繩網上把自己解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