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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大家都煮不到一個鍋裡。&rdo;硬塞進鍋裡一起煮，也煮不爛，只會把鍋炸了。
雷聰文沒有評價他這個說法，只是說：&ldo;這邊情況比較複雜。&rdo;
程錦覺得遊鐸的說法有點意思，笑了笑。楊思覓感覺到他身體的震動，起身，睜開眼睛看著他：什麼事這麼好笑？
程錦低聲道：&ldo;晚上和你說。&rdo;
他只是想到了文化融合。歷史上，發生過很多次文化融合，有的是先進文化同化落後文化，有的是劣幣驅逐良幣，有的是鬧哄哄地空忙一場。不論結果如何，過程不外乎：或平和，或血腥，或胡蘿蔔加大棒。
楊思覓眨眼，長睫毛顫了顫。程錦沒忍住伸手用指尖撥了一下。
一刻鐘後，公安局到了，大家互相認識了一下，然後開會。
如陸昂所料這邊確實有個專案組在，是從勒州來的，不過他們不打算蹭經驗，而是決定把案子移交給特案組，一交接完他們就撤，不知道他們是想家了，還是單純地不想繼續在雲舒久留。
碎屍案的案情和程錦他們之前瞭解過的大致一樣，沒有新進展‐‐暫時沒發現更多屍塊，也沒發現更多線索。
另外，失蹤的那對小情侶也仍然沒有音訊。
大家討論了一下，都覺得應該是隨機作案，兇手是隨機選擇的被害人，這種案子最難查，因為沒有因果沒有邏輯，沒法沿著一個線頭找到源頭，相反，他們現在連線頭都摸不到。
至於兇手有幾人，大家各有各的看法，不過基本同意一件事：兇手是或者兇手之一是一個成年男人，身體狀況正常的那種。殺人碎屍拋屍是個體力活，體力太差的辦不到。
&ldo;兇手應該是熟悉雲舒的人？&rdo;程錦問。
雲舒的警察都點頭，&ldo;肯定是。&rdo;不熟悉地形，在戈壁裡迷路可不是好玩的。
&ldo;雲舒本地人？&rdo;
&ldo;這倒未必……住個兩年，多去戈壁裡逛逛，應該就熟了。&rdo;
一個中年警察道：&ldo;我在這住了四十多年，都還對外面的戈壁灘不熟。&rdo;
有人附合：&ldo;是啊，開車出去也只在公路上跑，誰開去戈壁上？&rdo;
程錦道：&ldo;那麼兇手為什麼這麼熟悉地形？&rdo;
&ldo;……&rdo;沒人作聲，他們不知道程錦是單純地提問，還是在反問或者說質問。
還是特案組的人瞭解他，韓彬道：&ldo;可能他喜歡戶外運動？&rdo;
遊鐸完善道：&ldo;可能是因為興趣愛好原因，也可能是工作原因。&rdo;
程錦點頭，&ldo;這裡有多少戶外運動團體？&rdo;
&ldo;有一個叫g戶外俱樂部比較出名，也做得最大。&rdo;小安低頭按著自己的手機，&ldo;還有一些旅舍也會組織戶外活動。具體的資料我整理好了給你。&rdo;
&ldo;好。&rdo;程錦道，&ldo;除了戶外旅行，還有哪些行業和戈壁聯絡得比較緊密？&rdo;
葉萊試著道：&ldo;做地質方面的工作的？&rdo;
程錦點頭，&ldo;或許，可以看看這邊是否有相關單位。&rdo;
雲舒的刑警隊長李會皺著眉催促他隊裡的人，&ldo;都趕緊想想！我記得那些拍照的人，經常到處逛，是吧？&rdo;
&ldo;是的，攝影師，他們經常背著相機扛著三角架到處拍照。&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