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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道：&ldo;先記下來吧，做為調查方向之一。&rdo;
那個人又道：&ldo;還有護林員。&rdo;雲舒市外有防護林帶。
他的隊長默默地看著他：你怎麼老提名自己人？
程錦倒是點頭，&ldo;很好。或許還有遺漏，晚點統計給我，葉子，你負責跟進這事。&rdo;
&ldo;好的。&rdo;
程錦疑惑，&ldo;感覺還是有部分人對戈壁比較熟悉的，他們從來沒碰到過屍體？&rdo;
除特案組之外的警察們都面面相覷。李會有些為難地看著程錦，&ldo;程組長，你可能不瞭解我們這邊的情況，戈壁面積非常廣……&rdo;
&ldo;哦。&rdo;程錦恍然。
楊思覓把手肘支在桌面上，側身看著他，&ldo;叫架直升機過來，去空中看看？&rdo;
程錦笑道：&ldo;晚點再說。&rdo;目前還沒有這個必要，特地叫架直升機過來，總不能只是為了觀光。
程錦讓人取了張雲舒及周邊地區的地圖過來，嗯，從地圖上看雲舒周圍的戈壁沙漠面積確實很廣，雲舒只佔中間一小塊，感覺就是個小小的沙漠綠洲。
他讓人幫忙把所有被害人的屍體發現處標出來，還有那對情侶失蹤的地方，也標了出來。然後，已確定身份的被害人的家庭住址也標出來。
大家圍著地圖忙活。
等大家把標記弄好後，程錦指著那幾個拋屍點標記道：&ldo;步行能到達嗎？&rdo;
李會搖頭，&ldo;從城裡？不行，太遠了。而且他還帶著一個人，或者一具屍體。&rdo;
&ldo;所以他得有輛車？&rdo;
&ldo;我認為是的，而且得是越野車。&rdo;一般的車在公路上開開還好，要開到戈壁上，還是需要越野車。
&ldo;沒有在發現屍體的地方發現汽車留下的痕跡？&rdo;
&ldo;沒有，我們這裡的天氣，刮幾陣風就吹沒了。&rdo;
程錦點頭，&ldo;車的目標還是比較大的，或許有人看到過，找找目擊者‐‐從那些經常去戈壁的人群中。&rdo;
步歡道：&ldo;這個我來跟吧。&rdo;
程錦看向他，&ldo;行。&rdo;
步歡探身，把手伸到李會面前，笑道：&ldo;李隊長，要麻煩你多照應了。&rdo;
&ldo;……&rdo;李會握住他的手，&ldo;別客氣，應該的。&rdo;
小安低聲對遊鐸道：&ldo;所以又是一個找車的事。&rdo;不過這次是真的沒辦找‐‐她和遊鐸沒法找，因為什麼資訊都沒有，誰知道這車存不存在呢。
遊鐸心有靈犀地道：&ldo;薛丁格的車。&rdo;
&ldo;目前，沒法確定被害人的死亡原因，是嗎？&rdo;程錦問。
&ldo;對的。&rdo;
屍體不是完整的，沒法檢測死亡原因‐‐至少目前他們找的屍塊不足於確定死亡死因。
程錦沉吟著道：&ldo;得想辦法把屍體找全。&rdo;
&ldo;要不要試一下在發現屍體的周圍找找看？可能是被野獸拖走的，可能是兇手沿路亂丟。&rdo;韓彬問。
勒州過來的專案組和雲舒本地的警察們都說：&ldo;找過了，沒發現。&rdo;
&ldo;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