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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歡伸出手指著他，嚴肅地道：&ldo;你已經成功領會這個技能了！&rdo;
&ldo;……&rdo;
小安看看遊鐸，低調的不在這麼？
楊思覓打完一局下來後，仍是一臉無聊的樣子。
程錦笑道：&ldo;覺得不好玩？太簡單了？&rdo;
楊思覓道：&ldo;像開槍殺人一樣，不必花太多時間去瞄準，憑感覺就行。&rdo;
程錦想了想，&ldo;狙擊呢？還是得花很多時間在瞄準上吧？&rdo;
&ldo;會多一些，也要憑感覺，或者說需要天賦。&rdo;楊思覓道，&ldo;很多事都需要天賦。&rdo;
程錦糾正道：&ldo;要做到&l;最好&r;需要天賦，做到&l;好&r;只需要努力。&rdo;
&ldo;你是說有天賦也要努力？&rdo;楊思覓無辜地看著程錦，&ldo;是在說我？&rdo;
能這麼坦然地&ldo;自誇&rdo;有天賦的人大概也只有楊思覓。
程錦失笑，&ldo;沒有，我是說我自己可以儘量爭取做好一點。&rdo;
楊思覓突然伸手捏住程錦的下巴，拇指曖昧在程錦唇上摩挲，&ldo;過分謙虛……&rdo;
這行為不適閤眼下這場合，程錦忙把楊思覓的手拿下來握住，只聽楊思覓繼續道，&ldo;是自大自戀的表現。&rdo;
程錦無奈笑道：&ldo;嗯，你說得對。&rdo;
楊思覓嘴角微微翹起。他的手指在程錦手中亂動，似掙扎卻並不掙脫。慢慢的，他的目光在變，像靜謐的黑夜中有煙霧在瀰漫。
程錦心一動，如果是在家裡……但這是在辦公室。
程錦默默地拉著楊思覓下樓。得去寫幾頁報告冷靜一下。嗯，要做一個努力工作的人。
&ldo;電燈泡終於走了！&rdo;步歡裝模作樣地長吐了口氣，拎起球桿，&ldo;看我來痛快殺一場！&rdo;
他倒不是說楊思覓，他是說程錦，站旁邊像評委一樣，還讓不讓人愉快地玩耍了？
&ldo;反了吧，你才是電燈泡。&rdo;葉萊擠兌他。
&ldo;我的亮度哪夠啊？&rdo;
韓彬道：&ldo;你低估自己了。&rdo;
葉萊、小安他們都笑。
步歡&ldo;切&rdo;了一聲，然後自己也笑了。
樓下，程錦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景行止打來的。
程錦接了。
景行止笑道：&ldo;程錦，你不厚道啊。&rdo;
程錦不動聲色，&ldo;怎麼？&rdo;
&ldo;說真的，你要選謝青山？嘖，你這眼光……&rdo;
程錦道：&ldo;我喜歡多試試。&rdo;
景行止低笑，&ldo;哦，哦，哦……行，那你就先試試。&rdo;他掛了電話。
程錦看著自己的手機。
楊思覓靠了過來，&ldo;不用管他。&rdo;
程錦笑笑，&ldo;我跟陸昂說一聲。&rdo;
他打電話給陸昂，把剛剛的事說了。
陸昂很無語，&ldo;我跟他說是心理評估問題，他還跟我說他能理解，結果現在又來騷擾你……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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