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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死了嗎？&rdo;葉萊問。
很多失蹤的人都是無聲無息地死在了不為眾人所知的地方。可能是被人謀殺了，或者是出了意外，或者是蓄意自殺，各種情況都有可能。
&ldo;誰知道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rdo;步歡突發奇想，&ldo;不會是被劉正民殺了吧？他覺得她們拋棄了他，所以他要報復她們。&rdo;
&ldo;行了，去把趙彩的父母找到，問他們知不知道趙彩的下落。&rdo;程錦道。
&ldo;不會是她父母把她殺了吧，我不是說故意謀殺，可能是發生了什麼意外。&rdo;步歡又道。
程錦看著他，嚴肅地重複了一遍：&ldo;去找趙彩父母。&rdo;
步歡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這就去幹活！
程錦低聲和楊思覓說：&ldo;你說如果劉正民就是我們要找的兇手，他殺的茅小燕她們都是性工作者，那他母親和他初戀是不是可能也做過這行？所以他恨從事這個行業的人。&rdo;
&ldo;嗯。&rdo;
&ldo;不知道他母親和初戀在哪裡。&rdo;
楊思覓道：&ldo;如果她們沒死，那就是換了身份。&rdo;
&ldo;做性工作者能做到有能力更換身份的程度，是不是可以說她們是傍上了某個很有權勢的人？&rdo;
&ldo;這種程度的有錢就能做到。&rdo;
程錦按了按眉心，&ldo;如果是換了新身份，與過去完全斬斷了聯絡，那我們要怎麼查？&rdo;
&ldo;你是說證人保護計劃？&rdo;楊思覓問。
程錦莫名地被逗笑了，&ldo;是很像這種情況。&rdo;
&ldo;有不同之處。&rdo;
&ldo;嗯？&rdo;
楊思覓眨眼不語。
程錦湊過去親了親他。
楊思覓滿意了，道：&ldo;證人保護計劃是政府主動做的，理論上是絕密的。而一般人換身份洗白，走的是非法途徑，這行有個完整的產業鏈，從上到下要收買很多人，這麼多人不可保密，不過一般人也夠用了，但要是一個間諜想用這種方法隱藏身份，那他是在搞笑。&rdo;
程錦笑了下，&ldo;嗯，經不起查。但我們現在的情況是，連要查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根本不知道她們的新身份是什麼。&rdo;
&ldo;你想太多了，她們不一定有新身份，可能是被人囚禁了。&rdo;楊思覓抬起手，從程錦的臉摸到下巴，&ldo;我見過幾個有錢人有這種愛好。&rdo;
&ldo;……&rdo;程錦把楊思覓的手拿下來，&ldo;要是這樣，那我寧願她們還是換了新身份。&rdo;
楊思覓看著他，很想再欺負一下，但生氣不利於身體健康，還是算了。&ldo;騙你的，那幾個變態不在國內，別擔心。&rdo;
程錦的臉色緩和下來。
楊思覓道：&ldo;讓和尚幫你找人，不過出了靈州，他影響力有限，看你運氣了。&rdo;
如果李香梅和趙彩的新身份是靈州人，那唐釋應該很快能找到她們‐‐本地的洗白產業鏈他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但如果她們的新身份是外省哪個山溝溝裡的人，那唐釋也沒辦法，他手伸不了這麼長。
程錦沉吟不語，找唐釋幫忙啊，唐釋還在辦谷剛林的事，到現在都還沒有音訊，希望他那邊順利。
這時，韓彬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