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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車鑒怒道，&ldo;你們是故意的，你們是在報復我！&rdo;
&ldo;不會，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你有異議可以讓你的律師提出申訴。&rdo;程錦道，&ldo;還有個事想問你，章悅文知道你手上有他的把柄嗎？&rdo;
&ldo;我跟於希言說過。&rdo;車鑒調教羞辱於希言時提過這事。&ldo;於希言知道了，也就等於章悅文知道了，於希言那個沒腦子的，從小被章悅文騙，他當章悅文是什麼小天使，黑心天使還差不多，他還幫章悅文對付我，這個沒腦子的……&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章悅文把好的那一面留給了於希言，把黑心的那一面留給了你。於希言呢，是全心全意聽章悅文的，至於你，好像什麼都不是。&rdo;
&ldo;……&rdo;車鑒怒視程錦。
&ldo;在和章悅文在一起之前，於希言有過男朋友嗎？&rdo;
&ldo;沒有。你是想問我他有沒有和溫止波在一起過？沒有。不過，他應該很喜歡溫止波，章悅文殺他就是因為這個。章悅文那人，有時候很瘋……他現在也的確瘋了，居然算計我頭上了！他給我等著瞧！&rdo;
程錦和車鑒的看法不太一樣，因為案情發展到此刻，可以清楚地看到，三人中，於希言的損失最小。從利弊上來看，於希言最可疑。
程錦和楊思覓去找於希言聊天。
&ldo;溫止波那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事到如今，應該能說了吧？&rdo;
於希言道：&ldo;對我來說那是個意外。&rdo;
那天，他叫溫止波回家吃飯，喝了酒，大家情迷意亂，就搞出了事……
&ldo;現在我覺得，當時我應該是被下了藥，不過這也無法驗證了。&rdo;
&ldo;你想說你當時意識不是很清醒？&rdo;程錦道。
&ldo;是，你可能覺得我是在找藉口，但當時我確實腦子很糊塗，要不也不會聽他們的擺布。如果是現在的我，我不會和他們狼狽為奸，我會選擇報警。&rdo;
程錦看了於希言幾秒，&ldo;我想我得提醒你一下，你這次一樣沒報警。&rdo;
&ldo;……&rdo;於希言沉默，然後笑了一下，這是個有點狡猾的笑容。
&ldo;那個無人機拍攝的影片是你僱人拍的嗎？&rdo;程錦問。
&ldo;不是。&rdo;
如果是，那就是說，於希言在兩個多月前就佈置好了這一切，因為玩無人機航拍的那個韋宇說客戶是兩個月前聯絡上他的。
&ldo;你和盧紫煙熟嗎？&rdo;
於希言搖頭，&ldo;見過，說的話不超過十句。&rdo;
&ldo;高亙去你們家作客那天，她出了車禍，你知道嗎？&rdo;
&ldo;不知道，她也……去了？&rdo;
&ldo;……沒有，小車禍。&rdo;
&ldo;沒事就好。&rdo;於希言又笑了一下。
&ldo;現在，你和章悅文、車鑒是徹底決裂了？&rdo;
&ldo;大家都要去坐牢，再見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決不決裂都無所謂吧。&rdo;
於希言會判得最輕，另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