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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偏中性化這點和照片上一樣。章悅文下巴有些尖，頭髮偏長，一邊垂在臉頰旁，另一邊掖在耳後，他微垂著頭，一隻手撐在桌面上半擋在面孔前面，讓坐在對面的人看不清他的全貌，不留神間便會疑心他的性別。
程錦道：&ldo;你確定你不想說？&rdo;
章悅文遲疑。他喜歡被控制。當然，他也有權利隨時叫停。
&ldo;先聊五分鐘？時間到了就暫停。&rdo;程錦建議。
&ldo;好。&rdo;章悅文的注意力落在了程錦這兒。
楊思覓換了個姿勢，側靠著桌子，悠閒地望著程錦。
程錦知道楊思覓在看他，不過他忙著工作，他看著他的工作物件問：&ldo;你跟車鑒是什麼關係？&rdo;
章悅文道：&ldo;你知道。&rdo;
&ldo;我想聽你說。&rdo;
&ldo;主奴關係。&rdo;
&ldo;很好。&rdo;程錦道，&ldo;說說高亙的事。&rdo;
&ldo;我們是朋友，是我做公益時認識的……&rdo;
章悅文說的和於希言說的差不多，他們大概對過口供。
程錦有些失望，並且流露出來了。
章悅文不自覺地補充道：&ldo;就算我們對他做了什麼，也不至於殺了他，用錢就能擺平的事，為什麼要殺人？我是律師，沒這麼傻。&rdo;
&ldo;不是故意殺人，那失手呢？&rdo;
章悅文搖頭，&ldo;我們什麼都沒幹，沒碰他，更沒殺他。&rdo;
&ldo;再聊聊溫止波。&rdo;程錦看向牆上的時鐘，&ldo;五分鐘到了，需要暫停嗎？&rdo;
章悅文點頭。
程錦有點意外，但也沒強求。既然暫停了，他也有空去看楊思覓了，兩人隔著鏡片對視著，也沒幹嘛，就互相看著。
章悅文道：&ldo;你們是一對？&rdo;
沒人回應他。
&ldo;你們像s，但應該不是？你們有那個潛質。&rdo;
程錦道：&ldo;不聊我們，只聊案子。&rdo;
章悅文道：&ldo;但我不想聊案子。&rdo;
程錦便道：&ldo;車鑒是怎樣的人？&rdo;
&ldo;沒有你溫柔。&rdo;
&ldo;……&rdo;程錦微笑，&ldo;為什麼於希言會接受你們這樣的關係。&rdo;
&ldo;我愛他，他也愛我，並且理解我的需求。&rdo;
程錦點頭，沒有評價。
談話結束，離開審訊室後，程錦摘下了楊思覓的眼鏡，笑道：&ldo;s？&rdo;
楊思覓道：&ldo;你控制慾是很強，有時候在床上也是。&rdo;
程錦乾咳，壓低聲音道：&ldo;別說了。&rdo;
&ldo;很享受我全心全意只依靠你吧？&rdo;
&ldo;……&rdo;程錦很尷尬，臉有些泛紅，&ldo;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該反駁說你的控制慾更強？&rdo;
楊思覓很直接，&ldo;對，我很享受你依靠我，最好你無依無靠，只有我一個人。&rdo;
&ldo;……&rdo;說不過他。程錦轉移話題，&ldo;走吧，我們還有一個人要見。&rdo;
&ldo;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