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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和謝青山是同事，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是正常的。&rdo;遊鐸這麼回應小安說的&ldo;突然&rdo;。
&ldo;還好。&rdo;小安想了想，點頭，&ldo;還算符合。&rdo;
第78章 烈火邊城2
快到公安局時，程錦打了個電話給李會，跟他說馬上就到。
李會出來接他們。荒漠地帶晝夜溫差大，風又大，夜深後，外面比較冷，李會抱著胳膊，縮著脖子，在路邊張望，看到程錦他們的車過來，立刻熱情招手。
程錦開啟窗戶同他說話，&ldo;怎麼出來了？不用接的。&rdo;又叫葉萊，&ldo;葉子，停一下，讓他上來。&rdo;要去停車，還能坐上一小段。
&ldo;好。&rdo;葉萊踩下剎車。
&ldo;哎，你們對這不熟，我倒是來過這裡好幾次。&rdo;李會上車後，不急著坐下，先看向車廂深處，看到最後一排的角落裡坐著一個頭帶&ldo;頭盔&rdo;的人，&ldo;那就是……許明義？&rdo;
程錦回頭看了看，&ldo;嗯，據說那個頭套能隔絕聽力與視力，這樣安全。&rdo;不會看到聽到什麼多餘的東西，可以免於節外生枝。
&ldo;……哦。&rdo;李會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東西，很高階的樣子，不是用來對付普通罪犯的吧？
&ldo;應該不能完全隔絕，一會我研究一下它的具體效果。&rdo;遊鐸很有科研精神。
步歡笑道：&ldo;你可別拆了，還要還回去。&rdo;
&ldo;沒事啊，只要拆完了還能原樣裝回去就行。&rdo;小安支援遊鐸的小愛好。
韓彬道：&ldo;他應該就是試一下效果，像測試武器那樣，統計資料，分析結果。&rdo;
遊鐸點頭。
步歡失笑，&ldo;感覺你們倆才是一個組的。&rdo;
&ldo;誰說的，我也技術型的！&rdo;小安很不服氣。
……
程錦淡定地忽略周圍的噪音，對李會道：&ldo;也給他帶了手銬腳銬。&rdo;
&ldo;哦。&rdo;那是夠安全了。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在這種狀況下逃走吧。
&ldo;見到張論了嗎？&rdo;
&ldo;見到了，這邊公安局抓到的是他本人，不過還沒問他話。&rdo;
&ldo;那一會一起去見見。&rdo;
&ldo;好！&rdo;
把許明義先放到審訊室裡讓他自己呆著，程錦他們先去見張論。
張論外貌很年輕，像個少年，不過他本來年紀也不大。
程錦和李會拿著資料進去。程錦把乾枯的屍體照片和張論自己拍的藝術照片放在桌上，也沒特地排整齊，就隨意地混在一起散放著。
&ldo;你有什麼話要說嗎？&rdo;
張論抬眼，眼中映著燈光，像危險的利刃在陽光上展露刀鋒，他嘴角揚起，露出個倨傲的笑容，&ldo;我不後悔。&rdo;
李會皺眉。
程錦不動聲色地道：&ldo;為什麼不後悔？你被我們抓到了，而且你成年了，成年人殺人是死刑。&rdo;
&ldo;人類的發展程序中，必然會存在犧牲。&rdo;
程錦在心裡嘆氣，會說出這種話幹出這樣的事，那妥妥的是個恐怖分子，沒想到還是繞回這條路上來了。
有人說，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