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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有人撞他手裡，他會投訴到底‐‐也不能光被別人投訴是吧？他也有投訴別人的權力。
外面正在看直播的萬宗能等人，&ldo;……&rdo;
胡琴看了程錦一會兒，或許是信他了，也或許是知道不說不行，她低下頭，說：&ldo;是，他以前掐過我。&rdo;她冷笑，用近乎鋒利地語氣說，&ldo;不止一次。&rdo;
程錦語氣平靜地問：&ldo;沒想過報警嗎？&rdo;
胡琴沒說話。
程錦又道：&ldo;最近村裡有其他姑娘遇害，你懷疑過是胡健康乾的嗎？&rdo;
胡琴搖晃般地點了點頭。
&ldo;沒想過要和警察說一聲嗎？&rdo;
胡琴抬頭，&ldo;我覺得公安局的人什麼事也不會做。&rdo;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他們做過什麼嗎？每次有人報警，他們就派人過來看看，然後就又走了，什麼也沒做。&rdo;
第53章 血路10
程錦沉默片刻後道：&ldo;胡健康以前沒殺你，但你昨晚殺了他。&rdo;
他也不想這麼說，但這是事實，也是疑點，不得不提。
按常規推論，胡健康這次也不一定會殺了胡琴。胡琴以前一直沒反抗‐‐至少沒用刀反抗，這次卻來了個暴擊，她是怎麼想的呢？是有準備的順勢謀殺，還是真的正當防衛？
胡琴眼中浮現出怒火，&ldo;最近有人被殺了，我很害怕。&rdo;她盯著程錦，&ldo;我就不該反抗，就該被他或者隨便什麼人殺死才對，是嗎？&rdo;
&ldo;不，當然應該反抗。&rdo;程錦道歉，&ldo;對不起，可能是我的表述有問題。&rdo;
楊思覓直接道：&ldo;你是故意殺死他的嗎？&rdo;
胡琴僵硬了片刻，道：&ldo;不是。&rdo;
楊思覓看向程錦，&ldo;還問嗎？&rdo;
程錦想了想，&ldo;先這樣吧。&rdo;
兩人出去後，外面的刑警們之中有人說：&ldo;她是故意殺了他的，女人狠起來……&rdo;
程錦攔了句：&ldo;不要主觀臆斷。&rdo;
那人訕訕地閉了嘴。沒人吭聲了。
程錦道：&ldo;目前最重要的是確定胡健康是不是那兩樁姦殺案的兇手。&rdo;
如果他是，那麼對著這麼一個危險人物，被害人再怎麼防衛也不為過。
‐‐相信包括法官在內的所有人都會這麼認為。
之後，程錦和楊思覓去喝了點水，順便休息一會。
楊思覓道：&ldo;她是故意的。&rdo;
程錦嘆了口氣，&ldo;但她確實是被害人。&rdo;
不是說被害人就一定無辜，但確實算得上是&ldo;情有可原&rdo;，法律也認同這一點。
楊思覓道：&ldo;那是她自己說的。&rdo;
程錦雖然理智，但他的情緒仍然會被別人影響，別人的悲慘遭遇會讓他產生同情不忍之心。楊思覓不會‐‐他的情緒來源於自身，喜怒全是因為自己‐‐所以他能不受限制地全方位&ldo;挑剔&rdo;別人。
程錦愣了會兒，&ldo;如果她是偽裝成被害人，那她可太聰明瞭…&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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