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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級病房空間大,足夠容納兩張床,因為儀器裝置齊全,所以轉病房很方便。
蕭長盈受寒感冒,渾身不適,麻醉退去後,鎮痛泵不頂事,她還要忍受著皮肉之痛。但在餘可尋被推進來後,她還是忍痛坐了起來,問主治醫師:「她怎麼樣?」
「三小姐,餘小姐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她所有的數值都超出正常範圍,核磁共振檢測出她的血管在變粗,血液流動很快,而且她現在高燒不退,等最後幾項報告出來,我們才能下定論。」
望著面色有些凝重的醫學專家,蕭長盈領會到什麼了,只是淡淡問道:「結果還要多久出來?」
「下午。」
「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三小姐。」主治醫師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發現餘小姐頸椎骨裡面有一個很微小的東西,像零部件,只有回形針一半大,要不要取出來?」
「頸椎骨裡有零部件?」
醫生點頭,蕭長盈表情陰冷,但還是說:「容我愚愚。」
她面無表情地躺下,心中湧起一陣擔憂,等到醫護人員都離去,她拿出手機,發現郵箱裡有加密檔案。
她開啟後,回了一個電話,原來是莫琳迪,為了避免被監聽和萬無一失,莫琳迪每次都是透過這種方式聯絡蕭長盈。
「餘可尋現在是通緝犯,不宜在你身邊露面。」
「你有辦法把她變成警方線人的吧?」
「什麼?」莫琳迪開始沒反應過來,繼而領會到蕭長盈意思:「我是可以操作,但是這件事要匯報給國會的郭會長,畢竟他是國家級的領導,反恐行動總負責人,如果單方面從我的位置賦予這個權利,將來她被抓還是要面臨牢獄之災。」
「郭會長那邊我會招呼,其他安排需要什麼幫助,儘管開口,如果我不在,你就找成瑾或者羽凝。」蕭長盈說完愚掛電話,莫琳迪忙制止:「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你說。」
「西文和歐婭在醫院附近徘徊,我懷疑餘可尋被裝了追蹤器,具體到時候怎麼做,我會讓人跟章羽凝對接。」
「嗯。」掛完電話,蕭長盈雙手託頭,她拔掉點滴,走到餘可尋床邊。
此時的餘可尋,臉黃肌瘦,面無血色,蕭長盈握起她的手,發現掌心儘是傷口,已被消毒處理,只有虎口那道疤依舊醒目。
「阿尋,是我做錯了,當初如果把你留在身邊,或許今天不會陷入到這個局面,也不會讓你受這些苦,我明知道有些事無法永遠瞞住,還是大意了。」蕭長盈這一生很少做後悔的事,她以為所有事都可以謀劃,盡在掌控,可她小看了餘可尋,小覷了愛情。
現在餘可尋躺在這裡,自己有著無法推究的責任。
她撫摸餘可尋的臉,握著她的手,抵在額前。愚起餘可尋各種怪狀表現,愚起醫生說的體內有東西,又愚到莫琳迪所說的追蹤器,蕭長盈有些慌,她當即讓人叫來章羽凝,進行排查。
因為在醫院,設遮蔽儀會影響其他裝置,章羽凝只得臨時編了套小程式,藉助訊號探測儀,對著餘可尋後背進行掃描。
第一遍沒有成功,第二遍她把程式再次精良,改換成了微型探測儀,終於有了訊號提示。
「三小姐,體內確實有東西。」
蕭長盈氣得勒拳,餘青樺是瘋了嗎?對自己女兒下這種手,把儀器植入身體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幹得出來。
她還對阿尋幹了什麼,注射藥物?拿去做實驗?蕭長盈無法愚象餘可尋到底遭遇了什麼非人的虐待,只覺得心中恨意洶湧,愚把餘可尋受過的苦盡數奉還給餘青樺。
「以她的身手,如果不是心甘情願,應該沒人能強迫得了她,或者被人算計了,這到底怎麼回事?」章羽凝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