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星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在阿光的音樂工作室待了大半天,晚上又和阿光他們去嶼酒吧折騰了半晚上,週日早上本想睡個懶覺,我們所有人被斌哥從床上薅了起來,沿著濱海公路跑了一個小時。一路上阿遠和爾爾“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幾度想要放棄,都被斌哥的鐵血扼殺無遺。
一回到別墅重重地栽倒在沙發上,眼神狠狠地盯著斌哥,恨不得下一秒就將斌哥生吞活剝,以報將他們人床分離的仇怨。
本來想吃完早飯就返校的,胡曉曼給我打電話說你怎麼不回訊息啊,我才意識到手機被我打入冷宮一天了。我問她怎麼了,她跟我說我又火了。我開啟手機一看看到胡曉曼給我轉了幾張圖片,圖片上的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一個容顏姣好的男生。
我對著照片呆愣半天,心想大概是了。
我一一瀏覽著胡曉曼轉給我的圖片和連結以及精準點評分析。看來這件事已經成了海川同學中的熱議話題了。不僅如此,網路上兩股言論正在激烈對打,一股聲音說我臨危不懼、處事果決,死神手裡虎口奪人,堪稱我輩楷模;另一股聲音酸腐惡臭,說我就是看人家長得帥,趁機佔便宜,又是嘴對嘴喂藥,又是人工呼吸的,純粹是電視劇看多了,算是逮著這明目張膽耍流氓的機會了。
我真是謝謝第二波人了,你還真是嘴大不嫌惡臭,這便宜給你你要嗎?一個個地馬後炮,昨天那個男生真要是死學校了,看你還有沒有那閒心在這裡對我評頭論足的噁心我。估計隔天就能跑你夢裡,和你上演一場人鬼情未了。
剛吃下去的早飯我真心想吐出來。阿光見我臉色不好,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問他接下來幹什麼,他說要去吳梵老師那裡上課。
話說我還沒見過活著的吳梵老師,算了,不回學校了,跟著阿光去蹭個課也不錯。
阿遠一聽說我要去吳梵老師那裡,高興地手舞足蹈,拍著我的肩膀說我是華語音樂的未來。
你要說我是中國文學的未來,我或許還能不要臉的照單全收,我可沒打算禍害華語樂壇。開個小灶,搞點兒閒情逸致,我還是樂意的。
路上我去商場買了件衣服,見吳梵老師還是要慎重一點的,畢竟也是個講究人。再說我週一才回去上課,也不能一直穿著運動服啊。
阿光很上道的把他的床讓給了我,我也就非常不客氣的住下了。就當他高中時期離家出走,我收留他的投桃報李了。
吳梵老師住在郊區一挺遠的自建房裡,木質圍欄的小院收拾的乾淨雅緻,頗有一番陶淵明採菊東籬下的田園感。
走進去之後,內裡的擺設也能看得出主人的用心,頗有禪意在其中,足以可見吳梵老師真是來養老的。
我正陶醉在吳梵老師屋內的陳設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個帥氣的中年“小夥子”拿著教杆,手裡還握著一杯酒,看樣子挺烈,邁著矯健的步伐就出來了。
這是吳梵老師?這哪像是60歲啊,說他40都有人信吧,只是穿著著實有些草率,腳上還穿著夾腳拖鞋,頭髮也亂蓬蓬的,真的很難想象他是那個海報上的吳梵。
莫不是走的“掃地僧”的路線?
我瞪大眼珠子咕嚕嚕地轉悠,眼神飄向身邊的阿光,阿光隨即說這是吳梵老師,並介紹我是誰。
吳梵老師將酒往鋼琴上一放,“來,彈一段,前幾天那小子彈了一堆垃圾,他再來一天,我耳朵都要被汙染了。”
阿遠有這麼差嗎?我眼神飄向阿光,阿光點點頭,他就是這麼差。
“拿了個彈鍵盤的糊弄我。”吳梵老師回過頭看到我們兩個還在擠眉弄眼,怒孔一聲,“再浪費我時間就給我滾出去。!”
一聲怒吼嚇得我立馬乖乖地在鋼琴面前坐了下來,連續拍了自己的手好幾巴掌,才讓它停止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