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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滿臉堆笑,“我找到他之後,這個老師說不再收學生,我連續磨了他一個周……”
“他同意了!”
我雲淡風輕的替他說了後半句,歪著腦袋一臉的清純無害,眨巴著眼睛盯著他,旁邊的兩位大哥笑得前仰後合,看熱鬧坐在了最佳觀景VIp座,我都想收費。
阿光徹底鬱悶了,一臉的生無可戀盯著我,半晌沒吐出一個字。
“所以到底是哪位老師?”
聽到我問,阿光才算是迴光返照,有了點生氣兒,“吳梵老師。”
“你說誰?”我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這下終於有機會讓阿光揚眉吐氣了,“就是你想的那個吳梵老師。”
阿光抱著胳膊,微微上揚著下巴,看樣子都要飄起來了。
話說吳梵老師可是音樂圈德高望重的歌唱家,金球唱片在中國簽約的第一位歌手,短短几年就將金曲獎、各類創作獎拿了個遍,然後急流勇退,重心放在了音樂人才的培養。
為此多少人慕名而來,將他家門檻都踩平了,就為了讓他能夠指點一二。只是牛人之所以成為牛人,大抵都是行為乖張之人。他選學生向來不按套路出牌,好似全憑心情,今日豔陽高照,宜收學生,可能今日拜訪的人就撞大運,恰好符合了他的心意。
難不成這阿光是走狗屎運了?
而且不是說吳梵老師這幾年因為身體原因不再收學生了嗎?對外稱找了一清幽之地頤養天年去了,難不成就是來了海川面朝大海了?
不過這真是個好訊息,天大的好訊息,高人點撥,那丁達爾還不是如有神助。管他是什麼狗屎運還是什麼運的,反正距離丁達爾成為全國最好的樂隊之一的目標又前進了一步。
“give me five!”阿光舉起手與我相擊。
阿遠他們估計也拍的差不多了,過來後招呼著不遠處的攝影師,“得和這一身迷彩的海棠合個影啊!”
五個不要臉的男生就這樣直接將攝影師薅了過來,然後圈著我脖子的阿光,枕著我肩膀的爾爾,壓著我腦袋的斌哥,還有兩個站在鏡頭裡的耍帥的達哥和阿遠,那一畫面就這麼定格了下來。
攝影師一看也來了勁兒頭,開始了各種指揮,“你們幾個將女孩抬起來,哎,對,就這樣,有抬著頭的,有抬著身子的,來看鏡頭,笑。”
然後我就徹底從一個合影主角淪喪成了合影道具。
“來,女生蹲下,算了,坐下吧,啊,對,就這樣坐下,男生們圍著他而站,要那種層次的對比,男生的表情酷一點兒,拽一點兒,然後女生表情憂怨一點,眼神再給點兒……”
不是,這什麼操作,憑什麼這群老爺們兒,眼神就是酷一點,拽一點,我就得像個深閨怨婦一般,還憂怨,要不要我直接給你來個林黛玉式的梨花帶雨啊!
我眼神如小刀般伶俐的看著攝像師,意欲暗示我的不滿,奈何攝像師淪陷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對我的暗示絲毫不起波瀾,“不對,眼神不是這樣,來,像我這樣,憂鬱,加一點怨氣……”
現在的攝像師都這般的身兼六技嗎?眼神戲這麼足,北影中戲的大門朝你敞開。
阿光他們早已在攝影師指揮著我這個“道具”中笑得不著四六,尤其是阿遠這個缺貨還故意跟攝影師打配合,翹著蘭花指戳著我的腦門,“憂怨一點,快點!”
你們給我等著,有本姑娘報仇的那一天。
攝影師抽風了半天,峰迴路轉,腦子找到了康莊大道,“最後給你們拍一張很青春的大片吧,來……”他指著球門,“女生坐在那個欄杆上,男生分散著站在球門的四周,站的錯落有致一些,眼睛看向不同的方向。”
啥玩意,這球門好歹也有2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