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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王凌,福滿滿就渾身上下不舒服,跟他沾邊的事兒,還是敬而遠之吧!
“可是我還要……”福滿滿偷偷看了一眼景瑜娘,改口道:“我還要教習字帖呢,功課繁重,不宜外出。”
福滿滿被禁足的事情,除了景瑜娘、福睿哲、福恭宴,還有景瑜娘身邊的齊嬤嬤,並福滿滿身邊的兩個大丫鬟,就再沒有旁人知道了。畢竟姑娘家被禁足,不是什麼好事情,是不宜外傳的。
劉氏變了臉色:“練字帖什麼時候不能練?這桐山茶會可重要多了!況且公主讓身邊最得臉的容姑姑親自送來的,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
劉氏皺著眉頭,一忍再忍,還看向了景瑜娘,斥責道:“滿滿才多大?這麼大的孩子能拿的穩毛筆嗎?你這不是拔苗助長嗎?瞧瞧你把這幾個孩子照顧的,別的不說,宴哥兒整天憋在書房裡不出來,臉都蠟黃了。睿哲媳婦兒,你如今又要禍害我孫女兒了?”
景瑜娘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她還以為劉氏轉了性子了!原來還是老樣子,逮著由頭就要刺兩句。不僅嘴碎還貪慕虛榮,那嘉陵公主和福家有多少交情?何至於讓身邊器重的姑姑來送帖子?其中的內幕不明,劉氏也不想想,竟把這事兒當成榮耀,真是可悲可笑!
她垂下頭,朝劉氏行禮道:“婆母,您誤會兒媳了。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女兒家雖不去考科舉,但多學些東西也是好的,不僅可以明智,還有傍身的本事。兒媳這是一片慈母之心,才稍微對孩子嚴厲了些。”
“至於恭宴。”景瑜娘抬起頭,眼圈微紅,卻強忍著,更顯得可憐:“這孩子是個好學的,他明年要去參加會試,想要為家裡爭光,所以才會如此。兒媳不能幫恭宴做學問,只在生活中多加照料了。”
福滿滿早已從劉氏懷中起身,去扶著景瑜娘:“祖母,您誤會孃親了。是孫女自己想多學些東西,孃親並沒有強迫。”
福恭宴也連忙應和:“祖母,母親待孫兒很好。是孫兒自己想為家裡爭光,才懸樑刺股,苦讀詩書,這不關母親的事啊!”
福滿怡是個莽撞性子,她最討厭劉氏給景瑜娘小鞋穿。當下就氣得大聲嚷嚷:“母親又沒有錯,為什麼要賠禮道歉,母親快起來吧!”
“快閉嘴!怎麼跟祖母說話呢。”福恭昌壓著聲音責怪道。氣得他拍了一下福滿怡的頭,真是無奈,一時沒看到,這妮子就闖禍。
福恭旭看向了福仲勳,咳嗽著喊了一聲:“祖父。”
福睿哲二話不說,強硬的將景瑜娘扶了起來。也不看劉氏,梗著脖子大聲說道:“瑜娘為了家族和睦,不辭辛勞,多番隱忍。母親不看在她的辛苦上,也要給岳家幾分薄面吧!”
福仲勳已經黑了臉,狠狠的瞪著劉氏,心裡鬱悶極了:如今日子是蒸蒸日上,兒子的官場之路順當通達,兒媳們又把家事料理的十分得當。孫子們爭氣,孫女們懂事。這家裡的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舒服,你非得鬧一鬧?
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好好的頤養天年,含飴弄孫不好嗎?三天兩頭的鬧些雞皮蒜毛的事情,真是煩都煩死了。
劉氏不看福仲勳,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整天唸叨得她耳朵都起繭子了,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嘛!何至於這一大家子都氣得跟什麼似的?
劉氏已經沒了方才的氣焰,尷尬的繃著臉。楊珍娘一看氣氛僵持住了,就給福滿惠使了個眼色。
福滿惠點點頭,笑容淺淺的迎上前:“祖母,您瞧您呀,又著急了。您就是太疼弟弟妹妹們了,生怕他們累著。可這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弟弟妹妹們上進是好事,不怕累的。您就放寬心吧。”
福仲勳暗自點頭,眾人也接受了這個粉飾的理由。
劉氏也就驢下坡,不自在的說道:“睿哲媳婦,我就是怕滿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