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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又為靖王添了兩個兒子,這就導致了陳嘉昀的地位很尷尬。
到了梧桐巷子,就看到一個小藥童站在路口張望著。
藥童看到景瑜娘一行人,急忙領著他們去了郭太醫的府中。
景瑜娘抱著福滿滿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塌上的陳嘉昀。六歲大的孩子,長得雌雄莫辨,像觀音座下的小童子。和福滿滿一樣,燒的臉紅撲撲的。
“哎呦,小師叔,你可算回來了。”郭太醫高興的迎上前。
“小師叔?”景瑜娘驚訝到了。郭太醫已經七十多了,竟然對著靜安大師喊小師叔。
“怎麼啦,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靜安大師雙手叉腰,說道:“輩分大,輩分大不行嗎?”
景瑜娘連連點頭。
“您是福夫人吧?”郭太醫看向景瑜娘,問道。
“是。”
景瑜娘向郭太醫行禮後,將靜安大師所說的都告知了郭太醫。
郭太醫捻著鬍鬚,說道:“我小師叔是我師祖晚年收的徒弟,比我的輩分大。夫人別看他年紀小,醫術可在我之上。
既然小師叔說令媛也是一樣的病症,那就是了。夫人大可放心,絕對可以藥到病除。”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靜安大師輕推著郭太醫。“老郭,快去把藥煎上。”
靜安大師把懷裡的布包遞給郭太醫,又吩咐道:“你讓人都撤下,我跟這位夫人說點事兒。”
“好好好。”郭太醫讓人撤下後,衝向廚房,吩咐藥童熬藥。
“奴婢也要退下嗎?”齊嬤嬤問道。
靜安大師擺擺手,說道:“你就別退下了。”
又嘀咕道:“京都就是麻煩,說話做事都得步步為營,煩死了。”
“啊?”
“沒什麼沒什麼。”靜安大師笑呵呵的,問道:“夫人,你是積英巷福家的,還是落英巷福家的啊?”
景瑜娘正襟危坐,應道:“大師好眼力,是落英巷福家。”
靜安大師“嗨”了一聲,說道:“我是聽老郭提過一嘴,說今日還要為福家的診病。夫人也用這樣恭恭敬敬的,咱們就是聊聊,聊聊哈。”
景瑜娘說“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這靜安大師的行事不拘一格,難猜的很。看他的樣子,像極了大夫對沒救的病人說:放寬心,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儘快享受享受吧!
靜安大師搓搓手,頗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這個這個,貧僧會點兒相面之術,令媛啊,面相貴重啊!”
景瑜娘在心裡直嘆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大師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靜安大師笑眯眯的,說道:“令媛這場病,是劫難,也是一場緣分。待病好了,可是要輔佐未來的天下之主。”
景瑜娘猛地起身,說道:“慎言,大師莫要與我玩笑!”
靜安大師被她這麼一下,口水嗆在喉嚨裡,連連咳嗽。
就在這時,郭太醫領著兩個小藥童在外面敲門,說道:“小師叔,藥已經熬好了。”
靜安大師又咳嗽了一聲,有些不虞的看著景瑜娘,“哼”了一聲,說道:“進來吧。”
景瑜娘不理會他,專心的給福滿滿喂藥,也是奇怪,之前喂藥都艱難的很,現下已經能自主的吞服了。待喂完了藥,景瑜娘伸手一摸,福滿滿的額頭已經沒那麼燙了。
“這藥效迅猛,會不會傷身啊?”景瑜娘問郭太醫。
郭太醫說道:“不會不會,嚴格來說,這孩子不是得病。是被命格衝著了,這藥穩固了元氣,慢慢的就好了。”
靜安大師白了他一眼:“老郭,你跟她說什麼,她也不明白。整的跟咱們是神棍似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