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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趁自己醉酒,榮樂啤酒廠副廠長史京波的兒子史興傑誣陷自己偷了廠裡舊機器。
“賠償1萬塊,否則就去踩縫紉機。廠長出差了,我就代表廠裡給你 3 個月時間。”當時史京波假模樣假樣的說。
正是這兩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其實史京波根本就沒想過林天能拿出錢,這父子倆配合,只是想把他當替罪羊。
提出那所謂的“1萬塊賠償”——在1988年,這是個普通人根本負擔不起的天文數字。
1988 年,華夏國國民人均月工資才 80-150 塊左右。
年輕懦弱的林天,自然是顧不上江晚秋母女。
在恐懼中,連夜乘上了南下的火車。
逃跑了。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啤酒廠副廠長,害怕事情敗露,三天兩頭安排小混混上門催債。
被債務壓得喘不過氣的江晚秋,過度勞累,生了病,在加班時出了意外。
等林天再回來時,只剩一座冰冷的墳墓和不肯開口說話的女兒。
林天陪在女兒身邊幾年,在松州市摸爬滾打,直到在閨女上了小學以後,他又選擇了去當兵。
退伍後,三十多歲的林天從底層做起。
走南闖北,當過保鏢,擺過地攤。
在90 年代末遇到了貴人,接觸到一家快破產的房地產公司。
而後又趕上了豬都能起飛的風口,用了 30 年把億達商場開遍了全國。
2024年憑藉 1350 億身價,登頂華夏富豪榜。
數十年間林天一直默默祈求女兒林妮妮的原諒,直到去世,仍沒聽到一聲爸爸。
生命的最後時刻,女兒的哭訴一遍遍地在他腦子裡迴盪...
“我永遠記得外面有人在敲門,媽媽抱著我蜷縮在床上,一宿都不敢睡覺....”
“我永遠記得後排的男同學嘲笑我沒爹沒媽,罵我是個狗崽子...”
在懊悔和愧疚中,林天最後無助地閉上了雙眼。
......
林天腦海中回憶著,史京波父子在廠裡逼債,正是今天上午剛發生的事情。
前世的自己,被他們當替罪羊推入深淵,欠下了一萬塊錢,還要害怕面臨牢獄之災。
而這一世,史京波父子不知道,林天此時已經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了。
林天更是知道他們父子的把柄——史京波這幾年來,冒著坐牢的風險偷偷轉移啤酒廠更新換代的舊機器,倒騰了十幾萬。
別說一個月。
半個月之內就能把史京波這個老禍害吃掉。
他說的!
耶穌也留不住!
如今重生一回,他早已看透一切。
他只想儘快找到翻身的機會。
...........
第二天 5 點多,林天就醒來了。
天剛好微亮。
出門借了樓下張大爺的三輪車,便朝著火車站的報廢宿舍區騎去。
火車站附近的宿舍區有幾十年的歷史了。
80 年代末,為了推動新的計劃經濟市場發展,國營單位帶頭搞“最佳化組合”改革,造成大量人員失業和停薪留職。
據他的記憶,在時代改革的洪流中,江晚秋所在的榮樂啤酒廠因為裝置老舊和管理混亂,以及計劃經濟給企業帶來的行動惰性,一兩年就會被市場淘汰,並且低價被國外企業併購。
而附近的松州火車站,也按照上面的規定,精簡人員,空出了幾十間老舊的宿舍。
而在一個月後的松州市規劃中。
這個宿舍區所在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