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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筒有些長,雖然天氣有些冷,安容怕冷卻效果不好,特地搬了些冰塊來,用布裹著竹筒。
灶臺裡火燒的旺盛,很快,就有滴滴酒水從竹筒溢位來。
隨之而來的是酒香,濃郁醇洌,多聞兩口就有了醉意,可是又忍不住想喝。
沈安閔雖然年紀不大,還不滿十六歲,可是美酒佳餚是最愛啊,這會兒忍不住要先嚐了。
他手腳快,拿了碗就接了幾滴,要倒進嘴裡,安容想到什麼,忙抓住他的手。
“我記得酒頭好像不能喝?”安容扭眉道。
沈安閔頂著碗裡那幾滴酒,又望著安容,“你不是開玩笑吧,不過就是把酒水煮了一下,又沒加什麼東西,為何不能喝?”
安容訕然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不能喝,這些就丟了便是,酒水很多呢。”
沈安溪也連連點頭,“是啊,又不缺那麼點兒,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而且,二哥你酒量也不怎麼好,萬一醉了,這些酒我們搬不動。”
“所以,等酒水提純完了,你再喝,”安容一錘定音道,順手把沈安閔手裡的碗給端走了。
沈安閔嗅著一屋子的酒香,心就跟貓撓了似地,這也太殘忍了一些吧,光幹活,還不給吃的,跑馬前還得餵飽了草料啊,黑心老闆,無奈夥計。
大廚房有兩個灶臺,一個鍋提純太慢了,安容讓海棠把另外一個灶臺也點上了。
忙活了近兩個時辰,直接把午飯給錯過了,才把十幾罈子酒水給提純完。
據沈安閔蜻蜓點水般嘗試之後,點頭道,“這絕對是我喝過最香最烈的美酒,沒有之一。”
沈安溪擦拭額頭上的汗珠,臉頰嫣紅,勝過秋日晚霞,她笑道,“這原本就是好酒,是大伯父珍藏的,咱們就這樣全部敗光了,合適嗎?”
沈安閔白了沈安溪一眼,眸底寫滿了你不識貨的表情,“這酒一罈子就能平息大伯父的怒氣了。”
說完,沈安閔才想起一件事,“要這些酒做什麼?”
安容挑眉一笑,指著那些酒罈子道,“二哥,一會兒你派人把這八罈子酒水送到八大酒樓去,告訴他們,誰能在後天侯府比試中贏了,以後就能得到我武安侯府提供的這種酒水,無限量!”
沈安閔身子一怔,“你要賣酒?”
安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在沈安閔和沈安溪越發不解的眼神中,臉上帶著三分憋屈七分無奈道,“二哥,我想賣酒,可是我做不到,雖然我不介意什麼粗俗市儈的名聲,可是我要是開酒坊,第一個不同意的便是祖母,咱們侯府的家規可是嚴禁酒色財氣的。”
侯府家規第三條,便是酒色財氣,她還記得那題詞。
酒是斷腸的毒藥,色是惹禍的根苗。
財是下山的猛虎,氣是殺人的利刀。
雖然大家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酒也是常喝的。
因為還有一首題詞:
飲酒不醉尚為高,近色不亂乃英豪。
無義之財君莫取,忍氣饒人禍自消。
不過,這都是針對男子的,她們女眷,那可是嚴禁的,連飲酒都不可多喝一杯,何況是開酒坊做老闆了,那是絕對不行的。
“若是這個酒坊放在祖母或者父親的名義下,將來會給我們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二哥,你就不同了,你要知道你沈二少爺的名聲很大,詩畫雙絕,還會做菜,為人還有點桀驁不馴,你開個酒坊賣酒算稀罕事嗎?”
一切不可能不該做的事擱在你身上,那都不稀罕,因為你詩畫雙絕,這已經足夠的。
沈安閔在猶豫,他還年輕啊,這麼年輕就當酒坊老闆,壓力有點大,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安容卻繼續道,“沈二少爺一擲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