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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恐地扭過頭來,看到徐老師一隻手抓著自己,另一隻手握著一根細長的針孔,對著自己的頸脖。
眼看就要紮下去。
突然,徐老師“啊”的一聲,針孔扎不知怎得扎進自己左下腹。
她驚愕地往下瞧了瞧,腳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人兒。
小人兒圓頭圓腦,約摸只有兩歲,正拿著一把水果刀,刺進她的大腿。
鮮血不停地往外流,染紅了一身白袍。
而小小的他,仰起下巴,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眼神純淨清澈,好像他扎進去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玩具。
趁機脫身的藍千覓扭頭一看,眼神裡全是不可思議。
“小風野!”她大喊一聲,連忙折回把他拉到身邊,躲得遠遠的。
同樣不可思議的還的躺椅上的男人。
他一直望著她們,從沒看見門口有人進來。
而這個小人兒,好像突然“蹦”出來。
至於從哪蹦出,他沒看清楚。
徐老師腹腿受刺,全身無力跌坐在地上,看了看大腿上不停湧出的鮮血,再看向腳邊。
哪來的小人兒?
這與世隔絕的密室,隱藏在化驗室深處,20多年來從沒被發現。
儘管這裡經常有老師與學生人來人往,但從沒被發現,他一個小小人兒是如何做到?
又如何走來?
她看向他的一雙小短腿。
這裡離校區有1000多米,而且從化驗室進入密室的長廊彎彎曲曲像迷宮似的,若沒她帶領,無人能走進來。
,!
他是如何做到的?
小風野脫開藍千覓的手,走到徐老師面前,歪著頭打量著她。
“你是誰?”被自己扎進麻醉劑的徐老師怒瞪雙眼,有氣無力。
她將劑量控制在讓人身體疲軟、但意識清醒的份量。
她計劃在此狀態下給藍千覓實施細胞提取術,這樣提取出來的細胞新鮮有活力,注射到自己身上的效果更好。
沒想到,這一針扎進自己的身體裡。
“我叫納蘭風野,是藍千覓的夫君,你想傷害她?沒門!”他說,奶聲奶氣的腔調說出了最霸氣的話。
徐老師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
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他更痴情的。
“你一個小屁孩,是如何進來?”徐老師問。
“這個,你無須知道,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
小風野一邊說一邊渡到男人面前,瞧了他一眼,說:“她是愛你的,只是,愛得扭曲。
“孽緣!”小風野搖搖頭,嘆息一聲,那模樣,就像一個小大人。
伏在地上的徐老師嗤笑一聲:“你一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是愛嗎?”
“當然知道,愛是兩情相悅,相互成就。你這不叫愛,叫自私。”他回答道。
小風野邁著小短腿回到藍千覓身邊,與她並排而立,看著血泊中的氣焰囂張的徐老師。
雖然身處劣勢,卻全身上下充滿暴戾之氣。
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我的夫君兩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