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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旺盛的夏季是很適合騎馬遠行的,就是氣溫忒高。
趙九兒的衣裳領子已經扯開,還是熱的不行,打算爬到車轅上坐著去。
“回來。”
蘇清河叫住她。
趙九兒臉蛋兒紅紅的扭過頭。
蘇清河把她扯開的衣領真理好,“去吧。”
她痴痴笑這吐槽:“真摳。”
真摳就不會讓她只穿一條外褲,光著腿了。
蘇清河嘆氣,摸摸她汗津津的額頭:“這個時候讓你跟我一起上任,苦了你了。”
趙九兒把扇子拿出來,塞到他手裡:“知道苦了我了,就好好補償啊。”
她這會兒歪在他身上也不覺得熱了。
蘇清河給她扇扇子,隨手拿出本書讓她念。
“這麼長時間不管你,之前讀過的書八成忘的差不多了。”
“那也不用讀女誡吧,”趙九兒覺得這就是封建社會對女性的毒害,見一次罵一次。
蘇清河笑笑:“不是要你學她們,是讓你能理解大多數的女子為何與你想的不一樣。不一樣,是有原因的。”
然後他們能從同一個視角出發。而不是你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你。
這是讀書的好處。
趙九兒的確是挺看不慣的,把女誡拿起來,蘇清河敞開懷抱讓她靠的舒服點,一句一句的解釋書上說的都是什麼意思,以及裡面的一些典故。
這本看累了,還有下一本。
他是如何看待世界,如何看待世間的許多事,趙九兒還蠻喜歡聽的。
不過趙不易在幹嘛?
“不易,你拿的什麼啊?”
趙不易把一個繡著叢竹的荷包拿起來,道:“安寧,送的。”
“我看看。”
不易隔著窗戶扔進來,趙九兒接到手裡就笑,“這麼沉甸甸,不會是金子吧。”
“是的。”
趙九兒看見了,的確是金子,但不是噗通的金子而是一件一件小巧的東西。
什麼裹金的火鐮,哨子,小勺子之類的。
趙九兒翻看了半天,拿著哨子吹了下:“工藝品?”
蘇清河把東西收到荷包,看到刺繡下面還有名字,不出意外,是安寧的乳名。
“這是出行在外必備的東西。做成金的,要緊時還可以換成錢。”
蘇清河把東西丟還給趙不易,叮囑他收好。
“蕭知遠送我沒,”趙九兒嘀咕。
蘇清河彈彈她額頭:“看上人家的金子了?”
“當然,誰不知道金子值錢,他家又富有天下。”
蘇清河的手指又彈了彈她,“那不止是金子,是心意。”
趙九兒把額頭捂住:“那小丫頭喜歡趙不易。”
蘇清河這次不彈她了,笑笑:“你看的倒清楚。”
“那是……”
她直接問趙不易,“你喜不喜歡安寧那小丫頭。”
趙不易:“不喜歡。”
“哈哈哈哈。”
回答的這麼快,她要笑死了。
倒是蘇清河好奇:“為何?”
安寧公主天真活潑,身為公主身份尊貴卻也沒張揚跋扈,比杜旭哦貴女都易相處的多。
趙不易想了下,回了倆字:“囉嗦。”
他嫌安寧囉嗦。
還補刀道:“不喜歡。”
“哈哈哈,”趙九兒又哈哈笑了。
蘇清河也跟著笑,搖搖頭:“不喜歡也罷。”
他們在天黑之前露宿在客棧。
趙九兒敲著桌子問老闆:“你們這兒是不是隻有一間上房了?”